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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解释:“便利店只有这两种口味,不知道你喜欢吃哪种,你就一样吃一口吧。”
“我哥还真是什么都跟你说。”
她没有吃蛋糕,而是先吃起了盒饭,狼吞虎咽,不顾形象。
“桑杰呢,怎么没看见他?”
“他太困了,我把他安置在酒店先睡了。”
还有钱住酒店,想必经济条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糟糕。
吃完饭,阿信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她。
连纸巾都买了,男人有这般细心的,倒是少见。
冷青接过,擦了擦嘴,起身进了电梯,阿信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
两人从医院出来,夜空一轮明月,万里无云,是个很晴朗的夜晚。
只是,热气腾腾的,浑身粘腻,惹人不痛快。
武汉就是这点不好。
见冷青要打车回家,阿信主动开口:“你去哪里,我开了车,可以送你。”
冷青意外:“你有车?”
阿信语气很自信:“当然,我是开车带桑杰从林芝过来的。”
是一辆看外观根本看不出车龄的黑色皮卡,车身的漆都掉了不少。
冷青倒也并不介意,她坐上副驾驶座:“往左转弯,开两公里左转,有一家希尔顿欢朋,停在门口就好。”
阿信没有多问,启动车子,沿着她说的路径开出去。
车子开起来,己经快零点了,风还是热的,冷青将车窗关上:“开空调吧,太热了。”
阿信略带歉意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空调坏了。”
“……”早知道,还不如打车。
车子到了希尔顿欢朋门口,冷青下车来,说了一声谢谢,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酒店大堂。
阿信正要启动车子时,忽然看了一眼冷青坐过的副驾驶座位。
冷青在前台订房时,阿信忽然追了过来,刚刚他留了心眼,在副驾驶座位西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