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墨翮垂下那雾金色的深眸。
闪烁、闪烁。
屋内灯影默然黯下,一片漆黑。
墨翮几乎与门框齐平的身量,极具压迫感。
花洛艰难抬眼,辨不清墨翮此刻的情绪。
他挣扎了一下,却完全动不了,身体铜水浇筑般被桎梏。
握紧了后腰的手掌,缠勒而上。
墨翮的手心炙烫,胸口更是如火焚烧。
他袒露的胸膛上有花洛之前挠出的爪痕。
花洛轻微扭动,墨翮胸口浅浅的血痂再次被撕开,焚热的湿意浸灼了面颊。
淡淡腥甜刺激的花洛一阵痉挛。
有那么瞬息,花洛觉悟,墨翮可能因为不满自己欺负他而生气。
伤口很疼,但花匠不说。
大概是害怕?
“呜呜……放开我,我不会再打你了……”悬空被握住的脚踝传来钝麻的感觉。
墨翮的手并未真正用力。
但花洛向来对疼痛敏锐得过分。
好疼……底下的风好冷……有水泅湿他的睫毛,双眸不由自主地溢满了水雾。
他眨眨酸涩的眼,泪珠便开始扑簌簌落雨,断线珍珠跌坠在粉嫩的唇上。
而因惊惧咬的唇瓣胭红,湿漉黏软的哭调尤其勾人:“放开……”泪滴持续啪嗒啪嗒,在墨翮胸膛流画下长长一道轨迹。
胸前的温烫仿佛倒灌进了血管,泪液糅杂血渍,竟让墨翮无端幻想起奶油玫瑰茶的微涩香甜。
——以至于花洛哀求许久不见他反应。
夜灯忽然亮起时,花洛泪眼婆娑,向他投去一个委屈又害怕的目光,“疼……你快松手!
不要打我,我……我不欺负你了,呜呜真的,求你了。”
墨翮盯着花洛哭的迷濛的水瞳,眸光一闪,落在手上。
他的手指虚虚托着花洛的脚踝。
指下的肌肤温软雪嫩,无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