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顿时有些吃惊,不可思议的望着唐玉德,“德叔,你可不能乱说,温如怎么可能和这种人有来往!”
到这一刻,她依旧不喜欢江无尘,总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小骗子,嘴巴好像风箱一样,一点也不靠谱。
唐玉德想了想,觉得应该将前几天发生的事说出来,当下道:“你们夫妻有所不知,前几天小姐赌气离家出走,后来我们在紫金国际找到了她。”
“紫金国际?她去哪里做什么?”一说起女儿,杜玉就有些气愤。
唐玉德道:“后来根据我的调查得知,小姐是去那里寻找江师的,这江师的大名应该叫做江无尘。”
江无尘?
唐金成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那里听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小姐在紫金国际免费给江师送了一套房子,复式,价值七百万左右。”
“什么?这丫头疯了。”杜玉气怒的道,“太过不像话了,七百万说送人就送人了,一点也不知道父母的困难!”
“你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话。”唐玉德说道:“这件事报告给了公司,公司上面一定会通知金成,可能是最近金成比较忙没有注意到这件小事。”
事实上唐金成好几天没去公司了,今天刚到公司开了几个会议处理一些事情,便来医院了。
大小姐送人一套房子这种小事还需要跟目前的老总汇报?
唐玉德道:“结果就在当天晚上,小姐和江师一同住进了那套房子。”
杜玉的脸顿时绿了,“放肆,这个丫头,这是……这是要活活气死我呀,她……她才十八岁,不,还不到十八,那个江师是在和未成年发生关系!”
唐玉德有些不高兴的看了杜玉一眼。
唐金成道:“德叔不要管她,直说。”
“他们入住同一个房间也是被你们逼的,如果不是你们逼着她出国,她能离家出走?和江师住在一起也是无奈之举。
当天晚上,唐家危机被曝光出来,小姐看到之后非常着急,便主动跟我联系,询问我家族危机。
她已经看到了,如果我说没有,她一定不相信,所以我就说有些小困难,不过不严重。
小姐有很强的荣誉感,担心家族出事,便主动借钱,最后她竟然借来了七百多万!”唐玉德敬佩的说。
杜玉不免脸一红,家里出了事,她也跟着到处借钱。娘家的大哥父母都问了,最后还没女儿借的多。
唐玉德道:“小姐的那些朋友我多少知道一些,问了以后才知道,其中的七百万,是江师一把给她的。
从这一点能够看出,第一江师并非无能之辈,他拥有大量的资金!第二,江师不喜欢占人便宜,给小姐七百万,这笔钱是并不打算要小姐还,那套复式房子,实际上七百万不到,这样算下来,他非但没有占小姐便宜,还倒贴了。”
杜玉哑口无言,随后冷哼一声,说道:“他一定是觊觎温如的身体!”
唐玉德叹道:“杜玉,温如是你女儿,你为何不盼她好呢?总想着她遇害?老夫保护她多年,也只是在几个月前因为送你公公去医院,而让小姐陷入危机。”
杜玉连忙说,“德叔,我没责备你,我就是……觉得这个小青年不像好人。”
“他是不是好人不能只看外表。”唐玉德说,“除了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件事,当天晚上早一些的时候,江师是送他们一个同学回家,一路在暗处保护,做的十分恰当,另外他是个高手,东阳非他对手,极有可能……是宗师。”
宗师?
唐玉德吃惊,他虽然不懂武修,但经常听家里的老三说,多少也明白一些,在华夏,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称为宗师的。
天盟之所以不敢对他唐家动粗,很大程度便是有唐玉德宗师坐镇。
“他如此年轻,便已经是宗师了,如此说了,他的未来不可限量啊。”唐金成说。
唐玉德点头,“当初我并不知道他就是江师,而今看来,小姐和江师在一起,还是小姐高攀了人家。”
杜玉听了这话,心里酸溜溜的很不舒服。
“江师是重阳岛的人,你们对此不了解,我却知道,灵宝堂之所以爆发,是因为研发出了一种丹药,对武修有强大好处的丹药,一颗,一百万!”唐玉德伸出一根手指。
杜玉再次哑口无言,唐金成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唐玉德道:“曾经一度一天销售额突破两个亿,可见江师不差钱。所以,我推断他来我唐家的最终目的,也不是为了钱!”
“不为钱?那是为什么?”
“对付天盟!”唐玉德眼睛眯了起来,摄出两道金光。
“嘶……”唐金成吸了口气,握紧了拳头。他真的没有想到,江无尘的最终目的会是对付天盟,这在他看来完全是不可思议。
唐玉德道:“还记得昨天那个女人来的时候说她也是反对天盟的,还看重金成的人品,我推测这个江师的最终目的便是联系所有天盟的敌人对付天盟!”
唐金成握紧了拳头,道:“难道……这个江师要建立第二个天盟!”说出这一句,唐金成不由的苦涩一笑,“可能是我真的老了,年龄限制了我的想象。”
唐玉德笑道:“你的想象很丰富,没准他就是这么想的。灵宝堂的丹药一举成名,不但吸金还拥有地位,他身边已经有不少的武修了,据说还有一名宗师!
至少在重阳岛,天盟的触角还未能伸过去,毕竟冯家镇守重阳岛,他们对天盟可是非常的不喜欢。
而江师却借助这个契机,在重阳岛发展自己的势力。金成,你想想,他如此年轻,如此有修养,修为又如此之高,精通丹药,他的背后又是谁呢?平民的孩子,说出来你信吗?”
便在这时,身后的小护士从病房跑出来,有些激动的道:“唐先生,爷爷醒了,想跟你说说话。”
唐金成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这才多大一会儿啊,父亲竟然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