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简诗琳,好不容易上了楼。
简诗琳在衣柜前整理衣服,而陈墨则去阳台吹风。
“啊!!!”
听到声响,陈墨立即冲回了房间。
当看到简诗琳既没有摔倒,也没受伤,陈墨这才松了口气,问道:“怎么了?”
“有蟑螂!”简诗琳指着衣柜,惊恐的道。
“蟑螂而已……有什么好怕的。”陈墨汗了一下。
现在的简诗琳,可不是柔弱女子,而是内劲武者。
她一掌拍下去,别说是蟑螂,就是老鼠,也要被她一掌活生生拍死。
“快把它赶走,不,把它打死!”
简诗琳叫道。
陈墨摇了摇头,走过去一看,确实有只大蟑螂在简诗琳的衣服上爬。
他伸手一拍,当即就送那只大蟑螂归西。
“衣服也不要了,丢掉。”简诗琳道。
陈墨正好拿她的衣服擦手,然后直接丢到了垃圾桶。
“现在没事了。”
“你去洗一下手,然后给我收拾衣服。”简诗琳是怕了。
别说她是内劲武者,就算她是崩劲武者,她也是一样的怕蟑螂。
没办法,这种黑不溜秋,个头还很大,甚至还会飞的大蟑螂,她真的顶不住啊!
这跟修为境界无关,简诗琳天生就对蟑螂这种生物恐惧。
陈墨去洗了手,然后把简诗琳衣柜里的衣服给拿出来,装进行李箱。
其实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无非就是一些贴身衣物罢了。
这种东西,就那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收拾好了衣服,陈墨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扶着简诗琳,两人又好不容易才下了楼。
到了一楼的新房间,简诗琳就把陈墨给赶走了。
只是陈墨没走几步,房间里就传来了简诗琳的惊叫声。
陈墨冲进房间,发现简诗琳又被吓哭了,而吓哭她的,又是衣柜里的蟑螂。
“这蟑螂是不是你故意放进去的,就是想整我。”简诗琳哭着说道。
“我哪有这么无聊。”陈墨有点佩服简诗琳的想象力,不过看她都被吓哭了,他也没有过多的去埋汰,转而道:“回头我去拿点草药,在你房间里熏一熏,到时候什么蛇虫鼠蚁都会跑光的。”
“那你还愣着干嘛,赶快把这只蟑螂给处理了啊!”简诗琳害怕的说道。
陈墨又是一掌过去,再送一只蟑螂归西。
处理完了之后,他见简诗琳还是眼眶红红的样子,忍不住道:“我让保姆过来给你收拾房间吧!你只管休息就是。”
“你不是说要拿草药来熏吗?赶快去弄来熏。”
“成!我这就出门。”
陈墨顿了顿,又折返过来,说道:“你最近不是学了追风拳吗?会不会发出拳风?”
简诗琳道:“什么拳风,我刚从基础拳法练起,没正式开始修炼呢!”
“那我教你一招。”陈墨摊开手,说道:“你把真力汇聚在这几个穴道上面。”
简诗琳接连两次被蟑螂给吓了个半死,哪里有心思学这个,当即摇头道:“我不学。”
“我曾在网上看到一个科普,说是如果你在家里看到了一只
蟑螂,那就说明你家里至少有一百只蟑螂。”陈墨说道:“以后你还可能碰到蟑螂,难道每次都要尖叫吗?多丢人啊!”
“那你想教我什么?”
“教你打蟑螂。”
简诗琳没答应,但还是好奇的盯着陈墨,想看看他怎么教。
陈墨这就再次摊开手掌,指着手掌上的几个穴道,说道:“先把真力汇聚在这几个穴道上面,你试试看。”
简诗琳摊开手掌,依照陈墨所指的几个穴道,将真力给汇聚过去。
很快,她的手掌上就出现了一道看不见的真力漩涡。
“假设这个是蟑螂,你打一掌试试。”陈墨指着桌上放着的一支口红。
简诗琳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嘴里嚷嚷道:“我不要手打蟑螂,我才不是你这样的变态。”
“……”
陈墨满脸无语。
老子好心帮你打蟑螂,你说老子是变态?
“我不是让你用手,用掌风,用劲气。试试看,你要不试的话,我就把蟑螂尸体往你身上丢。”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陈墨从垃圾桶里拿出那只被拍扁的蟑螂,威胁之意尽显。
“我试!我试!你要真把蟑螂丢过来,我,我就死给你看。”简诗琳后退了几步,不去看陈墨手里的蟑螂,而是运足了真力,将其汇聚到手掌上的几个穴道,然后轰然打出。
砰!
简诗琳的手掌在半空中,可距离她一米多距离的口红却是直接炸开。
“你看……以后遇到蟑螂,就用这招……”
陈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简诗琳叫道:“啊!我的迪奥口红!”
“不关我事,这是你自己打碎的。”陈墨暗道不妙,说完也不等简诗琳回话,直接就开溜了。
“王八蛋,我要杀了你!”简诗琳生气的叫道。
……
三天后,龙腾集团宣布破产。
这块大蛋糕,也终于可以开吃。
有了柳家和钱家在其中周旋,雨墨集团想要的那块蛋糕,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嘴里,甚至还多吃了一块。
而郭氏集团和沈家,也张开了血盆大口,吞下了龙腾集团的大部分工厂。
这是郭氏集团想要的那口蛋糕。
郭氏集团就是做制造业的,销售渠道遍布各地,但工厂却是不能随意开设。一方面是人员调动问题,一方面是缴税问题。
龙腾集团的那些工厂,地段都不错,而且所在地方都有税收优惠。
拿下这些地方,对郭氏集团好处多多。
而原本和龙腾集团同穿一条裤子的张家,在此刻也是毫不手软,甚至「吃」得比别人都凶,嘴张得比别人都大,凭借着之前和龙腾集团的深度合作,强行吃下了好几块蛋糕,可以说是最大的赢家。
这场瓜分蛋糕的派对时间,仅仅持续了一周时间。
“张凝雪,叫老板。”陈墨打电话过去,笑呵呵的说道。
“姓陈的,是不是想死。”电话那头,传来张凝雪冷然的声音。
“怎么?你想赖账?”
陈墨挑了挑眉毛,说道:“你张凝雪不是说自己说话算话吗?输不起是吧?你要是输不起,当初怎么要跟我打赌?敢情你只考虑到赢,就没想过会输?还是说,你只打稳赢的赌,输了就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