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早晨八点钟,敲门声响了起来。
不过接下来并没有推门而入的声音,而是安清雅在门外喊道:“陈哥,你醒了吗?我给你带早餐来了。”
陈墨的身体相比昨天,已经好了很多。
身上的伤口大多数都已经开始愈合,用不了两天,应该就能够拆线了。
在听到安清雅的声音之后,他翻身下床,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安清雅手里托着餐盘,怯生生的站在门前,俏脸红扑扑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站着干嘛呢,进来啊!”陈墨接过她手里的早餐,笑着说道。
安清雅诺诺的跟着进房,抬眼到陈墨穿着睡衣呢,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过,在打量了陈墨几眼之后,她就忍不住轻咦了一声,“陈哥,你走路怎么这么利索了,这伤势不要紧了吗?”
“当然不要紧,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这本来就是皮外伤,喝两天药就好了。怎么,你还以为我是骗你的不成?”陈墨调笑道。s11();
安清雅脸色一红,羞涩的摇头道:“没有,我知道陈哥不会骗我的,就是担心你的伤!”
“对了小雅,这两天我一直在养伤,你也不能懈怠。平日要注意饮食,还要多加运动。你过来,我给你把一下脉。”陈墨朝安清雅招招手。
安清雅乖巧的上前,伸出白皙的皓腕。
把了一下脉,发现她脉象平稳有力,陈墨也放心下来。
这安清雅心脏的先天缺陷经过上次施针,已经开始逐渐恢复。
按照这样的速度下来,只要再过两三个月,应该就能够彻底痊愈,比预想的恢复时间要快许多。
“陈哥,你的伤还没好,就不要记挂我了。这饮食还有运动我很自觉的,现在我也不熬夜了,每天早睡早起,身体是越来越好!”安清雅脸蛋微红,关切的着陈墨道。
“等我伤好了,再好好监督你!”
“嗯!”安清雅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那陈哥我就上学去了。”
“去吧!”
安清雅离开了房间,开车直往学校去了。
陈墨洗漱完毕,吃完了早餐,还喝了一碗中药,又开始给自己针灸起来。
等两轮针灸和一轮推拿过后,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整个人的精神头似乎都好上了许多。
陈墨换了身休闲装,将事先熬制好的中药倒进保温瓶里,带上针盒就出了门。
在拦出租车之前,陈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照着上面的号码打了过去。
这张名片是当时在病房的时候,明雨卿留在床头柜上的。
名片上只有名字和电话,除此之外一点儿其他的装饰都没有,简单至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你好!”
明雨卿那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陈墨也不含糊,直接道:“明总裁,我是陈墨,现在打算过去给你治疗,你现在在哪里?”
“我出院了,在公司。你在哪里,我派司机过去接你。”
 
;聽聽聽“不用麻烦了,你告诉我地址,我打车过去。”
“地址是明月大厦,我跟前台交待一下,到了之后她们会接待你。”
陈墨挂断了电话,拦了辆出租车。
明月大厦是明月集团的一座自建写字楼,也是其总部所在,更是临江市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其楼体总高173米,地上35层,地下3层,建筑总面积78462.26㎡,办公面积54975.83㎡,是造型新颖、内部功能齐全、人文环境领先的超高层建筑。
这种地标性的建筑,临江本土居民没几个不知道的,更何况还是见多识广的出租车老司机。
很快,出租车就到达了目的地。
陈墨下了车,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栋气派十足的写字楼。
在大厦顶端,高高挂着两个立体大字‘明月’,在字体旁边,还有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商标logo。
“这个美女总裁,来生意做得不小啊!”陈墨感慨了一句,径直往大厦走去。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守门的两个保安多了他一眼。s11();
明月集团是临江市有名的超级企业,进出集团总部的多是商业精英公司老总,哪一个不是身着正装,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
可陈墨不一样,他的着装十分随意。
一眼就能出廉价的t恤衫休闲裤,脚踩球鞋,头发也明显没有精心打理,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大学还差几年毕业的愣头小子嘛!
不过能够被挑选为明月集团的门保安,显然是经受过专门培训的。
两个保安仅仅只是多了陈墨两眼而已,但并没有多说什么,更不会做出直接将人给拦在外头的鲁莽行为。
毕竟这年头,西装革履的不一定是大老板,着装随意的也不一定就是穷吊丝。
大多数有钱人都有一些恶趣味,万一这是哪家的公子爷在扮猪吃老虎,那他们这些小小保安傻傻的送上去,也不够人家一嘴吞的。
顺利的进入大厦,陈墨走到前台。
“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前台小妹露出职业性的微笑。
“我叫陈墨,是来找你们总裁的。”陈墨直截了当的说道。
“陈墨?”
前台小妹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态度就变得更加热情了,“原来是陈先生,我这就带您去总裁办公室。”
这可是总裁亲自打电话到前台,着重交待要尽心接待的贵宾,前台小妹一点儿也不敢怠慢,满面微笑的在前方带路。
只是刚刚走到电梯处,一个绝色女人就挡在了面前。
“简秘!”
前台小妹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叫了一声。
那噤若寒蝉的模样,就像是在半路上碰到了一头噬人的凶猛野兽。
“这位贵宾由我来接待,你回去守你的前台。”简诗琳淡淡的说道。
前台小妹不敢不从,急忙应了一声是,就迈着碎步离开了。
“陈先生,好久不见。”简诗琳美眸如电,望着陈墨道。
陈墨面色淡然,目光直视过去,与简诗琳对视,火花迸射,“这才分别两天而已,简秘就说这种话,来是想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