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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里,白长老早就等不及了,要不是季云不停的揺头,早在林大长老喊头一声时,他便要跳出去了,这时,终于看到徒孙向自已示意,可以开口时,便运足了真气,那声音浩浩荡荡,并不爆烈,却传的很远,城主府方圆几里,都能清楚的听到;
“呵呵,林长老,这就是你从昨天晚上起便散布我长平宗谣言的理由吗?“
林大长老有些发楞,这是个什么说法,有些听不懂啊,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了,这是人家不承认了,而且还反打一钉耙,说他们造谣呢!
不过,这个他却不惧,这可是之前都算到的,于是,他冷笑道;
“我散布谣言,呵呵,那你怎么解释那城外的几百号人,你敢不敢让他们出来,让大家都看看,这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你们居心何在?“
还别说,他的这些话,还真给一些不太明白的人带来了不小的一场惊吓;
开玩笑,几百号元婴以上修为的人,那也就是说,这临凡城外,几乎已成了禁地,没有一定的实力,不,是要没有抗衡这股力量的实力,那这城,可就不敢出了啊,更别说,每个人都有一点小家当,虽然在别人眼中不一定起眼,但自已却都是极为宝贝的啊!
想到这里,每个人都将眼光从林大长老身上移了开来,转向城主府大门前的那三十名修士身上,再次确认之后,不少人开始对比,但结果还真是让人心寒,别说几百个了,就这三十个,都不好对付;
于是,有人也开始质问起来,同样是身具修为之士,那声音虽比不上这两位,却也能作到让绝大多数人听的清清楚楚,包括城主府里的一干人等;
“是啊,白长老,有没有这事儿,你总得出来给我们说个明白啊,要不然,谁还敢往城外去啊!“
渐渐的,这种声音便多了起来,群情激昴,再怎么清醒,也给这消息雷的有些吃不消,在林大长老所说的力量面前,再牛比的人也不敢说自已不担心,似乎总要白云东给出一个明确的说法,还要说是没这回事,那才会心安,否则,他们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作出什么样的一些反应,人要是疯起来,可是连自已也害怕的;
林大长老很满意,这却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原以为这些人大多会冷眼旁观,只瞧热f41215be闹的,谁知他们竟比自已还要激动;
也是,再怎么说,长青殿这几家宗门就在周围,赶来这里并不需要太长时间,换句话说,他们才是真正具备了对抗长平宗这三百来人的底气的,没见把人家都吓退了么,而这些围观群众,却就完全不一样了,比如岳冲宵,他便心中打鼓;
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无论是他身上的钱财,还是刚刚有所突破的弟子,别人根本看不上眼,可在他来说,却是非常珍贵的,要知道,人家不但可以劫财,这优秀的弟子,那也是在劫之列啊,没见长平宗在凡俗界收的那没修为的弟子都给人劫走了么!
林大长老开心了,正好,这时候又感到了熟悉的气息,却是飞凤轩与风云阁的两位大长老赶过来了,但他略略有些失望的是,并没有看到该有的,在他想像中跟在这俩个边上的其他宗内长老或话事人;
但这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便又吼了一声,声音震天,盖过了那些吵杂的要求;
“白老儿,还不出来?“
然后,神识探出,急急问那两位,是个什么情况?
俩人匆忙回报,说是去了,但只见到了两家,其它的都推说大长老不在,有些话没法说,这两家一是东昌宗的古成龙长老,但他虽然没有回避,却也只是说了声知道了,便再无下文,然后是静月湖的一位长老,那位更干脆,直接说没兴趣;
林大长老哼了一声,却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急速一想,便道;
“这样,此处离玄极堂不远,你俩人赶快过去,等我消息,时候一到,便要求面见那凌飞渡,按之前所说的办,嗯,我这里已经走不开了!“
按惯例,像这样规模的拍卖会,玄极堂不但大掌柜必须在场,那玄极城的城主,也是要在城内镇守的,所以倒是不用担心这些人推脱不在之类的借口;
俩人心里有些不爽,他娘的,这还没干什么呢,自已已变成跑腿的了,但事已至此,再为这些吵闹明显不合时宜,只好捏着鼻子认了,互看一眼,转身改向,向玄极堂方向而去;
俩人刚离开,林大长老便听到城主府中,又传出了白长老的声音,还是那般轻松沉稳,这让他有了一些担心,难道说,人家早有应对之法?
在他的想法中,白云东此刻即便不是惊慌失措,至少也应该表现出恼羞成怒吧,有了这个疑惑,他暂时没有再出声,也仔细的听着白长老传出的话语;
“也罢,既然你林大长老搞出这么大的架势,也为了不让城中的朋友们受你们蛊惑,老夫便将此事说上一说,只不过,对你这样的跳梁小丑,老夫还真提不起给你解释的兴趣,在此,老夫只对你后面的长青殿说一句话!“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场面很是怪异,明明人山人海,但却鸦雀无声,只听得白长老的话音响彻在城主府上空,还有每个人的耳中;
“你长青殿费了这般精神想干什么,只怕还瞒不住天下人的眼睛,老夫奉劝你们一句,不要误已误人,言尽于此!”
这话有些重了,但指向却清晰了起来,能修行的人很少有傻子,而凡人也参不起这样的热闹,所以这一声出来之后,长青殿的弟子们都快疯了,那声音又吵闹了起来,犹以林大长老的为盛;
但是,除了他们,连玉女门,飞凤轩,风云阁在内,以及其他所有在场的人,却都没有再出声,现在,事情已有些明朗了,也就是说,刚才的担心虽然还有,但已降低到一个可以忽视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