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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既使不考虑何向天的关系,长青殿也可独立完成这次绞杀,但问题是,这样一来,可是容易引起别人的忌惮的,所以最稳妥的,便是能拉着这几家一起动手,也不需要他们出多大的力量,只要能参与就可,现在,就是要达成这个目的;
一下子干掉对方这股力量,想想都让人兴奋,而且最妙的是对方现在还毫不知情,至于那些靠过来的探子,怕都不知道早被他们牢牢盯死了,还想刺探消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但既然人家能盯自家这里,不用说,飞凤轩与另两家一定也是一样的了,只不过,只怕这三家还不知道而已;
元镇有些紧张,似乎这两位已经答应下来了,下一步就应该商量一下在哪里动手为好,但遗憾的是,他从这两位的脸上只看到了浓浓的忧虑和担心,却没有看到想要的兴奋与激动,不用说,他们的想法和自已是反着来的!
想到这节,他不由的有些不悦,淡淡问道;
“你们怎么看?”
两人对看一眼,欲言又止,或许觉得必须要说点什么才好,苗进喃喃道;
“这个……”
齐海源问道;
“元宗主,既然贵宗……,那个,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吗?”
元镇暗叹一声,心道果然如此,揺揺头,叹道;
“这些人来了之后,分了一半去了城中,这两日竟将城中那些靠着贩卖消息的小杂鱼清理了一番,而城外的这些,在我们去往城里的要道上设伏,你说他们要干什么?”
齐海源楞住了,苗进也楞住了,根据回宗之人所说,城里的人确实在干着这事,同时也盯住了在宗里的本门中人,现在又过去了这么久,难道说,长平宗这是要动手了,打杀城里的,再伏击来援的?这样的话,岂不是全面开战的节奏,不会吧?
元镇看着他俩呆呆楞楞的样子,再添一把火,说道;
“在昨晚清理掉那些人之后,这城里的便退了出来,与城外的合在一起,并增派了探子,正在我们几家的宗门周围打探,另外,我们几家在城里的人他们并没有异常举动,所以,他们要干什么,你们还想不到么?”
俩人紧张思考,一时没有话说,元宗主却并不停,悠悠说道;
“其实,换个思路,若你是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二人眼中一亮,是啊,这样想事情可就简单多了,苗进开口道;
“若是我的话,这样作无非是逼的城里的人向宗内求援,然后宗内便会派出人手,这时……”
他咽口唾沫,感到说不下去了,元镇接口道;
“这时你们最多派出几十人来,呵呵,剩下的,便不用我说了吧!”
是啊,在情况不明之下,宗内最多派出不到百人,这已足够引人注意了,而这百人还不会全是元婴以上的力量,面对人家这三百元婴,下场可想而知,之后,人家潇洒离去,自家又能如何?
齐海源也明白了,怒道;
“他们疯了?居然敢这样做?”
元镇冷笑道;
“若是我不使人请你们过来商议,请问齐宗主,你们准备怎么做?”
齐海源冷汗都快出来了;
实际上,当时宗内群情激愤,吵作一团,纷纷叫嚷长平宗欺人太甚,要求宗门派人前去,只不过长老们多了个心眼,欲要看看长青殿那几家是个什么应对,再作区处,但意向中,已有强行进城的想法,毕竟,回宗的人禀报说那些阻路的黑衣人并不多,只有十几个的样子,不足为虑;
苗进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楞了一阵,对着元镇拱手问道;
“元宗主,听你这一说,我算是明白了,长平宗这是打算暗地里伏击我们,然后达到震慑的目的,还要让我们有苦说不出,可是……,为什么啊?”
他自认为虽然对长平宗不服,却也没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上,都知道长青殿与长平宗不对付,但自家却还在接触之中,难道说,长平宗已知道这联盟的事了?
元镇似是知他所想,鄙视的轻笑一声,解说道;
“为什么,就因为有人劫了长平的弟子,杀了长平的人,这在以前,谁敢这么作,所以,不要多想,他们并非是刻意针对哪个,而是就摆出这么个阵势,说白了,他们现在就是要杀一批人,至于这批人是谁,并不重要,因为,杀人的,既是长平宗,也不是长平宗,你明白了么?”
他又补充道;
“东昌宗的大长老,已经赶回宗去了,要不了多久,便会带着东昌宗的人再度前来,你们猜,他们会带多少人过来?”
他也奸猾,既不提说等那东昌宗的人赶到,已是多久之后的事了,也不提人家赶回去带人来是为着什么,但在眼下的话题中,很自然的便将东昌宗的来人也划在了给人家伏击的一类,顺着他这一想,若是这些人给人杀光了,只怕到时候也找不出是谁干的,长平宗会承认么?
苗宗主知道,自家当时也是准备派人接应大长老的,有人阻路,他们想过,却给归在了劫道的强盗一类,因为拍卖会期间,来往的行人自是荷包鼓鼓,正是劫道的旺季,这在以前也是经常发生的,但像他们这样的大宗,一般强盗自是闻风而逃,但现在这情况,虽说没给吓出汗水来,却也是有些心惊肉跳;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再问道;
“元宗主,却不知那玉女门……”
提起这个,元宗主便是怒火乱冒,但又不能形之于色,便故作淡然道;
“之前本门大长老已交待过她们,等此次拍卖会过后,在具体商谈联盟事宜,在这之前,她们先将本门中的事务处理好再说,外面的事,不用多管,所以,这次便没有让她们来,呵呵,长平宗这些人,还用不到她们!”
玉女0cdd2dd3门有什么事需要处理,纯属瞎扯,但不这样说,这两家便会心生疑虑,却是不好;
事情已分析的差不多了,齐海源便问道;
“元宗主,那依您的意见,这次的事情,我们怎么应对才好呢?”
苗进也盯着元镇,似乎耳朵都不灵光,生怕漏掉只字片语,以致于连眼睛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