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
感到自已漏掉了,便又说道;
“哦,这时识海也可开辟出来了,而幻化的天相越真实,便代表着这根基越完美!”
楚凡喃喃道;
“这样啊,却不知这天相,都是什么呢?”
王浩天笑道;
“您抬头看天,就知道了!”
楚凡闻言,向上看去,却是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不明所以!
徐承志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补充道;
“是这样,晚上看更明白一些,哎,说白了就是日,月,星,还有这天空,在丹田中影射出来,便如你的丹田里也有了一片天,大体上也就是个对应天道的意思!“
这个解释就非常直白了,楚凡自是懂了,也知道现在其实是应该看到那太阳的,心下了然,却知这些知识,到时候师父可能也会有一番指点,眼下知道这些,已是足够了;
这样想着,注意力便有些放松,那困倦便又明显了一些,他感受到了,便打消了回去看那《炼器卷》的想法,继续聊吧,这样听着热闹,好受些;
想想又找出一个话题来,便问道;
“我现在有些明白了,就是说,以我现在的情况,在修士中算是最底层,哦,不对,应该是连最低要求都没有达到,要是与人争斗,绝对是死翘翘的,嗯,能不能跟我聊聊修士间的争斗都有哪些手段啊?“
王浩天笑道;
“是的,这主要的区别还是在力量上,而这个力量,又分为两种,一种就是真气的储量,同级之间,真气越多,能发出的力量便越大,能使用的法术也越多,而反之则自不待言,而另一种,便是刚才说过的神魂了,神魂强大的,神识便强,对法宝的控制便越精妙,这便如凡人,身手灵活的,也能战胜笨拙的!“
徐承志插言道;
“当然,这也只是低层次修士间的能耐了,包括我们,而像你师尊他们,一般都希望调用的是天地之力,不但诡异难测,而且那威力……!”
揺揺头,对楚凡的这个话题感到一丝苦涩与无奈,争,争个什么呀,在周望这些人面前,他们,也是蝼蚁;
楚凡完全感受到了他的意思,也是五味杂陈,心想要修到师尊那个层次,这本事再大,也是无趣了,而且,就算到了那个层次,怎知又没有更高的层次需要去努力,至少他就知道,上面还有胡澄那样的人呢!
可要不修,这人生苦短,想作的事又太多,且都需要力量,揺揺头,不愿再想下去了,脑筋急转,寻找着下一个话题;
眼珠一转,便问道;
“那这样说来,法宝啊什么的,在本质上就不是主要的了,这最重要的,还是修为境界,真气储量的增长了?”
徐承志答道;
“那也不是,你想啊,假如两个实力相当的修士,一个有着威力巨大的法宝,而另外一个却没有,这胜负,不用多想了吧!”
王浩天也道;
“也不需要实力相当的,有些法宝质地高,威力大了,还可弥补修为上的不足,更别提还有其它一些让人防不胜防的种类,这里面,学问可就太深远了!”
徐承志笑着对他道;
“比如你那洞府,我们可是进不去的,要是你师尊在某件法宝上附上这样的力量,赐于你的话,那么,至少这防御,像我们这样的已是破不开了,更别提伤你了,再要是附上攻击类的,那,可就相当于你师尊随时在你身边……你懂的!”
楚凡自是懂的,心道对这法宝,可也不能轻视了,等精神恢复了,可是要好好看一看,便又问道;
“那……阵法又有些什么用处呢,你们也知道,我师父给我弄了个聚灵阵,我想,它不仅仅只有个聚拢灵气的作用吧?”
这就是徐承志曾担心过的事了!
阵法有什么用?他那《阵法篇》里讲的一清二楚,偏他还要装作一无所知,当然,他有他的用意!
于是二人便又换着跟他讲述了一番,对应《阵法篇》里的知识,他进一步认清了阵法的困,惑,攻,防,增益,减弱等作用;
这一番闲聊,不知不觉的,时间便过的飞快,楚凡渡过了最困难的神识恢复时刻,此时,已有些清明了,但却对这样的谈话有些恋恋不舍,想想又问道;
“之前曾听你们讲说这宗内原来的宗主姓许,是那冷长老的师父,我怎么来这里这么久了,一直都没有听说过,按说……他应该在的吧?”
他心里委实对现任宗主云东海是有着很大的怨念的,虽然现在还谈不上仇恨,那是因为他还不是很清楚云东海对他具体所作的事,另外也有云珏的关系在里面,要真是知道了,只怕就是另外一种态度了;
徐承志与王浩天对看一眼,不等楚凡发问,徐承志便道;
“公子,这个问题,您还是别问了,我们不能讲,也不愿讲!”
楚凡点点头,这就像自已的功法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秘密,不愿为他人所知,强人所难,最使人反感,他在这上面可是感触颇深的;
但这样一来,一种莫名的生分气息便滋生了出来,徐承志觉得自已这话讲的有些不好,而楚凡也觉的自已的态度没有及时的去更好的对应,不过,现在再去弥补也没意思了,想想,他又问道;
“师父给我弄那个阵法,灵气虽然也可以,但跟以前用灵石直接吸收相比,好像还是差了一些,这个,有没有可能达到越过灵石的情况呢?”
这是个废话,但他这个废话讲的很好,正是大家都需要的,王浩天笑道;
“有人计算过,灵石里面,极品的也不去说了,那是暴胗天物,上品的一般有个十倍左右,变化不大,但阵法自然是可以变化的,若是遇到灵气密集之处,就是达到化液的地步,那也是有可能的,但有个基础,就是灵气环境!”
楚凡便想起了当时在矿山的情况,问道;
“化液?你说的是如筑基时,要在丹田里面所化的那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