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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的到来他并没有注意到,还是手下前来禀报时,他才想起这么个人来,关于楚凡的一切便又浮现心头,兴趣也大了起来,连忙让快快请进来,这手下还不明白,心说只是一个小屁孩而已,虽然服装,腰牌都显示身份不同,但也不值的这般待遇吧;
这却是楚凡的信息还没有必要让他这一层次的人知道,卢长老自然也不会去注意他的感受,下属疑惑着去引了进来,楚凡倒是注意到了他的神态,心思一转便是明白了,笑了笑,也不多说,径直上楼去了;
徐承志便飞至这日照峰上,在边上盘坐,有那不知道的弟子便上前盘问,徐承志并不理睬,冲突便要发生,这时,这弟子却接到卢长老传音,说这是贵客,不得打扰,这才惶恐而退;
这当然是卢长老对徐承志的到来给注意到了,他是接到大长老的传达,知道这是楚凡的护法,但眼下却还不知道楚凡的意思,要不要广而告之,所以,暂时便先不予公开,等会儿还是要问问楚凡的意思再说;
见了面,楚凡便要行大礼,慌的卢长老连忙阻止,楚凡奇怪,偏头看他,卢长老笑道;
“你呀,你可知你现在是何等身份?”
楚凡奇道;
“什么身份,不就是认了个师父,其它一切没变啊,还能有什么身份?”
卢长老见他竟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便请他坐下,这才对他说道;
“宗门是一个整体,我们每个人都在为它服务着,这就牵扯到一个协作的事情,却是与修为无关的,比如我,是宗内的长老,那么在这宗门交给我的日照峰上,我的每一句话,都会代表着宗门的意思,我下面的这些弟子、属下,便会尽力去遵行!”
他看了一眼楚凡,见他还在认真听着,但明显还没有明白,便又道;
“你现在是宗门认可的周太上弟子,按辈份,已与我是同辈的了,你自然是不这样认为,觉得自已年纪小,修为低,但你可知道,你已不完全是你了,你代表的,还有一部分宗门太上长老弟子的身份,你的一举一动,你的师父,可是都在受着影响的,这么说,你懂了么?”
楚凡无语,想想无奈的问道;
“您的意思是说,我作什么事,包括说话,现在都要考虑我师父的关系了?”
卢林点头道;
“对啊,你虽然不这样想,但宗门里的人,包括我,都不得不这样认为啊,比如我的弟子,不管他愿不愿意,在这整个日照峰里,他的言行,都会给我带来影响,好的,我会跟着受益,坏的,我也要跟着受过!”
楚凡明白一点儿了,苦恼的说道;
“那岂不是a937627e说,我想去看看潜龙谷内的朋友,也有问题了?”
卢林笑道;
“你的本意,可能只是去看望一下,但冷长老手下的人,包括他,会怎么想,有了你这层关系,谁还敢对他不敬,若你的朋友再不懂得自律,你让人家怎么作事,对你的朋友要怎么管,难道,要为这样的事情去找你师尊?”
楚凡懂了,一时间便怔在了那里,他还真是没有想过这么多,难怪那个小丁,还有两位护法,这接触以来,总是给他一种不得劲儿的感觉;
这样说来,既使再去接触更多的人,都是会因为这个新的身份给他带来困惑,处理不好的话,就是麻烦,而且,还会给师尊带来麻烦,就像卢长老讲的,师尊何等身份,每次都要来处理这样的事,那,自已于心何忍呢?
楚凡这才知道自已目今的身份,在这宗内已是今非昔比了,一切,全在于他怎么运用,但有一条,那便是太过抬高,则会因他修为、职务,以及人际关系尚未跟上而易遭诟病,而过于自谦,却也会给别人一种虚伪的错觉,所以,这一节他还需调整;
按这个意思,他的言行便要符合这个身份,所需交往的人,便也要对应的上,身份悬殊过大,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出来,而这个麻烦,却不是他的,而是给别人的,再引伸下去,最终会变成给他师尊带来麻烦,而他,就是个祸害!
卢林见他沉思,便又说道;
“比如你的那个护法,可能你也是不习惯吧,所以疏远,但人家怎么作事呢,你现在身份尊贵,一旦出事,可就是他的责任了,我的意思你明白么,而且由于你这样作了,连我们这里,都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差点和他发生冲突,要是和你一起来,则就没有这些事了,所以啊,你好好想想吧!”
楚凡便真的静坐在这里好好的想了起来,一时便想的有些远了,他甚至想到了当年梅老夫子跟他讲过的道理来;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道理,慢慢的自是想明白了,他这才发现,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结果证明自已连这早已认为是懂了的道理,其实仍是还没有搞懂,叹口气,失落的对卢林道;
“那岂不是说,我再想要和以前的朋友们正常相处,便难了许多?”
卢林也是叹口气,对他说道;
“你这却是想的有些差了,要知道,你能到今天这一步,自是有你的际遇,也是有你的努力的,周太上若是看不到这一点,也不会收你作弟子,他难道不懂这些,至于你那些朋友,他们若是努力,自会跟上你的脚步,但若是不能,依我看,那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
他怕楚凡误会,再说道;
“朋友是什么,那是能互相帮助的才叫朋友,若是一味的寻求帮助,甚至狐假虎威,以至于给自已,还有周围的人不断的带来麻烦,你自已想罢!”
楚凡是真听懂了,却也有些不甘心,甚至,还在很大程度上不相信,不过,此刻却也不想再就这个话题多谈论了,于是,他对卢林表达了一下自已的感激之情,说是之前卢长老对他的帮助,他可是一直记在心头的,今是得空,便想着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