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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将所有感受过的风一边在心里回忆着,一边对应着身上、脸上此刻正感受到的风,细心的进行着比较,把这一步作完了,他还是没有任何感触;
但他没有一丝着急,一步一步来吧,只要有方法,对与不对作完了再说;
他抬起头来,让那忽强忽弱的山风尽量的吹到他的脖子里,感到还是不够,睁开眼来,将上身的衣衫也退掉,赤着上身,再次闭上眼睛细心体会;
这山风比之以前所感受到的,要强烈的多,猛烈时,吹的浑身都有些痛感了,温柔时,又因为身体的回复,让他感到很是惬意,且这风并无常势,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恰如他之前在空中御剑飞行时所感受的一般,渐渐的,他有些感觉了;
他感到自已不像是坐在这山峰之巅,而在盘坐在飞剑之上,那风,也不是空中吹来的,而是由于他的飞行所带来的,但区别自然还是很明显的,他努力的想要将这明显的差别在心里忽略掉,假想自已就是在空中飞行,而那风,也正是因自已的飞行而产生的;
“怎么回事……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他并没有睁眼,但感悟却暂时停了,他苦苦的思索着,因为,之前他感到自已已触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那就是他在空中飞着,那些风吹的感觉,与此刻,是一样的;
他揺揺头,将眼睛睁开了,不明白的事,就停一下,想些别的,这是他养成的一个习惯了,否则就是想破头,只怕也想不出,没必要白白的浪费时间!
想了想,他随手丢出去一道风刃,神识发出,跟着那道风刃而去,然后又连发了几道风刃,顺风,迎风,横风,除了回旋,该作的他都作了;
揺揺头,还是不明白,便又取出剑来,这柄剑,还是头次用来使出剑招,他也不管会不会有什么不妥或妙处,随手挽个剑花,真气动处,《龙翔剑法》所发出的一道剑气便如同那发出的风刃一般,也顺着风,激射了出去;
他又闭上眼,观察着,随后,又是连着几道剑气,也按之前风刃所选的那般,在这山间的风中,选不同的方向尝试着,最后,起身,将剑法施展开来,又在身体周围形成剑气,风,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断吹来,他的心思,不在剑法上,而是在那风上;
等到将这些都感到记熟了,他才停下,匆匆的以神识扫了一下那剑,师父当时教过他,里面是刻了阵法的,这样,此剑才能以真气及神识驱动,从而载人升空,但此刻,他没有一点兴趣研究这个问题,看那剑内并无异样,便收了起来,继续闭上眼睛,开始思考;
顺风,那风刃也好,剑气也好,是有加成作用的,而反之,便是消弱了,这些,他不用悟都是知道的,他要考虑的,不是这些,而是那风;
“我发出的风刃是远远比不上剑气的,但不管是哪样,都不能持久,而这天地之风,却连绵不绝,我之施法,用的是体内真气,真气尽,而法术也尽,可这风,从何而来,又从何而去呢?”
这一次感悟,他是花了心思,作了准备的,但时间已过去了很久了,得到的新奇东西,微乎其微,他有些不甘心,却也并不沮丧,咱不是有师父嘛,这些事,问他好了;
想到这里,他不再多浪费时间,穿好衣服,跃下山巅,下落之中,那飞剑已自储物袋中飞出,去到脚下,托着他向自家洞府飞去;
“小丁,没事了就回去休息吧!”
他交待给迎来的男孩一声,便去到修练室里了,这会儿,灵气又该差不多了吧!
这小丁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只好回去了,可回去,也只能睡懒觉了,砍柴,挑水,甚至连做好吃的,都早就做烦了,连发呆,都发的不爱发了,这日子,真是不好过的!
楚凡进了修练室,盘坐在蒲团上,很快,便又入定了,心头一片空灵,只有那炼化灵气的功法,在稳定的运行着;
云雾峰上,柳画眉终于等到了云珏的一次空当,许是这不停歇的打坐,云珏也是有些受不了了,便想起来活动一下,同时,也该去看看母亲了,她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所以心里有了一丝疑惑,为何母亲不来看她;
“虽说这些日子一直都这样,但我岔气时,她好像抱过我……按说……不对!”
她意识到了,之前母女俩互不理睬,虽然她是认为母亲可能对她和楚凡的事有些烦了,但这还是抵不过她对自已的爱护的,也许,给她摆一阵脸色,也就会好过来的,可是,自已那次受的伤,说重也是有些重的,没见连父亲都急的去弄了丹药吗;
她虽然不是很清楚自已那次受的伤倒底有多重,但父亲的着急和守护,她也能猜到一些,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又怎会不着急呢?
当然,她的年纪,还不足以让她对身边的事有一个正确的判断,所以,此时的心中,她对准备要见母亲,所持有的态度竟是问原因的少,责怪的还要多一些的,而她这个行为的本质,却是她自已想母亲了,只不过,她一点儿也不知道的!
柳画眉从她开始收功之前,便早已求过刘明无数次了,刘明很为难,他没有常洪那么死板,唯云东海的命令是从,他还有着一点自已的思想的,只不过,更多的时候,他都强迫自已忽略了;
自接到这个任务以来,他便难受至极,心里一直在盼着云珏千万不要在自已当值的时候暂停修练,那样的话,像此刻的情况可就尴尬了;
现在,怕什么就来什么,时间并不多,他必须要在云珏走出房门前拿定主意;
云东海与常洪都不在,他也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多长时间能回来,而要是按着自已的本心让她们母女见面的话,后面,会不会露出破绽呢?
柳画眉好讲,成年人,懂的分析利害关系,可云珏,他摸不准,之前,她可是与她父亲相处的很不错的,而夫人与宗主,这是个瞎子都看的出来,情况已糟到什么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