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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东海的意思是,这孙仲林是金锋的人,这次是强行推荐上去的,而之前,可一直都是季云在作的,他可是白长老的人,和大长老是一伙的,那么,这些年来……!
所以他有些惊慌了,但此刻却不能去碰这事情,一切都要等云东海表达出意思了再说,不然,可别又有其它的心思,这个宗主,让他也有些头痛的;
云东海想来想去,以为定是这个样子了,这些年来,只怕大长老没少干这样的事情,他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他觉得自已还是要谨慎一些,至少,要将事情问的再清楚一些再说,上次,李同不是说那季云也有一些想法么;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响传了出来,却是雾门那里,终于最后一队人过去了,这时,就只剩了一个落单的弟子,正无助的看着边上的两个老头儿,但看来看去,俩人也没个表示,不得已,他施礼问道;
“这没人……”
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老头儿便开了口,声音就像这山间的凉风一样,虽然能吹的身上舒爽,但在心头上,却代表着绝望;
“没人,没人了就回去罢,这门你是过不去了!”
说完,俩老头儿竟然就直起了身,去到那门边上,几番动作,这才看到,竟是取出了几块灵石,这里原来是一个阵法构成的雾门,随着材料的取出,那雾门也就烟消云散了,俩人对这少年道;
“也罢,我便送你一程吧,哎,修行路上,自已不去争取,又怪得了谁来!”
大袖一挥,这弟子便感到自已漂了起来,被这老头儿裹着,一直去到了河边最开始的地方,这才知道人家还是有修为的,封的只是自已这些修为低下的;
当下只好灰溜溜的退了,找到路离开了这里,这样失败,也太丢人了些;
云东海只眇了一眼,便笑着对李同道;
“你上次不是和那个季云见过面么,最近没见过?”
李同只好答道;
“是啊,好久没见过了!”
云东海点点头,却没有再说下去,他想,李同应是能够听懂自已的意思的,嗯,还有孙仲林,也要去问一下才好,便对李同道;
“没事了,继续看吧,哎,这时间也真是有些长了,也不知冷长老怎么这样弄,这不浪费大家的时间嘛!”
揺揺头,不想再说了;
李同再看了看他,见果然再没有其他的话说了,也松了口气,又回到自已那边坐下了,心里也在盘算着此事可能出现的后续情况;
而在山脊处,还有九名弟子却难受死了,没办法,过不去啊,不但过不去,还有两个已经受了重伤,给那傀儡打的头破血流的,站都站不稳,要不是抢救及时,只怕连命都要交待在那通道里了;
这下事情更复杂了,那一队的剩下三人着急的看向守卫,守卫却并不理会,只让他们继续等,等够了时间,先让另一队上,至于他们,却没再多说;
那一队的五个人却也有聪明之人,也琢磨到了一些,便跟队友们商量了起来,结果,也是得出了吴天他们所用的那个办法,时间一到,便冲了过去;
吃过几次亏了,这下有了主意,便不再和那些傀儡硬碰,但由于分工并不协调,到最后,只过去了两个,这倒好,又能组成一队了,但没过的这三个也知道了这个办法,再次在新队伍中一说,终于,在午夜时分,又过去了三个;
这剩下的两个,看看受伤颇重的两个同伴,无可奈何,又冲了两次,感到没有任何希望,只好放弃了,那时,已是次日天明了;
在收走了一应的物事,带走了失败的弟子之后,整座大山里,就只有十一名弟子,还在考核之中,正艰难的向主峰顶上行进着;
楚凡已经走了快一天了,他这时已经感受到了当年在梦中还记得的情况,那就是浑身没有一点儿力量了,简直是一步都不想再走,只想躺下来好好的睡上一觉,但他自是知道这只能想,不,连想都最好不要想,心中只能有一个想法,脑海里也只能有一个声音,那就是;
“一定要去到山顶!”
他头晕脑涨的,身上不停的冒着虚汗,对冷热的感受也清晰了起来,还好,腹中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微弱的温暖感觉,是那颗辟谷丹在发挥着药力,他并不知道,但也算是不用再去品尝那饥饿的感觉了,要不然,没准他会心烦意乱,也许,便会把持不住自已了;
他强迫自已不去乱想,只不停的念叨着那句话;
“上,不停的上,就像那次一样,一定能成的!”
但话说起来真的很容易,屏蔽掉其它的杂乱念头也不难办到,只是,这路却实在是太长了,后面无法判断还有多远,但走过的,却已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他并不是以路程计量的,而是以时间;
“快天亮了,这已走了一夜了呀!”
揺揺头,擦去汗水,继续拖着没有一点儿力气的身体向前挪着;
“要不要休息一下呢?”
他问着自已,没办法,头脑里已经开始晕的历害了,一阵又一阵的恍惚感不时的袭来,他已经相信,再这样下去,很快便会摔倒,如果幸运的没有掉到山下去的话,到那时,就会进入到最后的环节;
“爬……!”
可上一次多少还能感到离山顶有多远,也更适合爬行,心里大致也能判断是有希望的,而现在呢,周围全是高大茂密的树林,很难看到天空,前方还有多远,根本没有任何判断,爬的速度,那可就更慢了,虽说没有规定要用多少时间,但万一昏过去了呢;
“那可就完蛋了!“
他想到这里,不由的精神便振奋了一下,停了下来,点点头;
“还是休息一下,不急,我记得我还是走在前面的吧,后面不知有多少个,但想必也一样不好受……!“
他忽然想笑,因为他想到,只要不晕,只要还没有人越过他去,那么他仍然是对的起自已的,只是,他想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