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洪烈,洪烈惊慌的闪躲,气得白长老怒吼;
“我问你,石堂主有没有通知你,我要开这个会?“
洪烈无法再躲,哭丧着脸道;
“没有啊,我,我还是您给我说过,我才知道的,那,他们俩个也是我给说的,此外,再没有人跟他们说过啊,我们还在奇怪呢,怎……?”
“行了!”
白云东怒喝一声,挥挥手,便让那俩个离开了,那俩个面面相俱,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同时也好像明白了些,小心的退去了;
白长老看看洪烈,冷声问道;
“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在作些什么,和谁走的近?”
洪烈张口结舌,战战噤噤的道;
“不……951162ac不清楚啊!”
这也不怪他,护法在长平宗实在是一个较为超然的存在,平时也就是偶而有事轮换着抽调一些人去处理一些临时的事情,且时间都较短,更多的时候是让他们静心修练,以提高战力为主要任务的;
护法只有很少集中在三长老所处的铁壁峰上,因为护法们修为较高,修练须静,都是有着自已单独的洞府,聚翠峰的背面,二长老的山峰中腰,还有更远的护山大阵所处的巨山之中,都有!
而招集护法,要么主峰上的宗门巨钟敲响,这表示有大事发生了,要主动前来;
另外就是由当值堂主招集,护法都有自已的传讯玉,但因为护法们的任务就是提高修为和战力,闭关,也就成了常态,所以护法也分成两种,一种是不能随便打扰的,另一种就是随时待命,可以招集的了;
具体是那些可以随意招集,就全在堂主的手里了,护法堂还有一位副堂主,正在闭关之中,所以,白长老原本计划的全员来参加,除非堂主石月全部通知到,就这还不一定能全部到齐,但也绝不是眼下这种情况,太尴尬了!
他冷静了下来,坐在护法堂大殿的主座上,看着面前空空荡荡的桌椅,思考着这件事情背后的东西;
而此时,护法堂的当值堂主石月,正坐在云雾峰宗主大殿的一把椅子上,陪着云宗主在喝茶,这大殿有阵法控制,不进殿来,是听不到里面的,但俩人还是处理了一下;
石月小心的问他;
“……他要是发作起来,我该怎么作?”
云东海一笑;
“怎么作?呵呵,石堂主,所以我说你真该提升一下了,这修为不凡,处事,却还有欠火候啊!”
他站了起来,在殿中走了几步,缓声说道;
“之前不是说过吗,按理,有事你自当向他禀报,但若他不在时,你是有权直接向宗主禀报的吗!”
石月不明,再问;
“可现在他……?“
“呵呵,你是说他在宗里是吗?“
他一点也不急,似乎也没看到石月的点头,继续道;
“但你要是因为事情太紧急,找了他,却一时找不到呢,难道,就这样等下去?“
石月虚心求教;
“可他昨日已……?“
“他昨日?是昨晚吧,这晚上有些人找不到,不也正常嘛,可以今天再找啊,但谁能想到又会有大事,急事发生呢,所以,你只能先放下这不急的嘛,行了,这会儿,你也该去通知那些人了,记住,全部通知到,都去他那里,你,懂的?“
石月明白了,脸上一片欢色,恭敬的行礼告退;
云东海微笑的看他出去,笑容慢慢凝固,心里暗道;
“我看你怎么应对这事,哼,跟我斗!”
白云东想了好久,但除了当面对石月质问,他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还好今日云东海并未要求再开议会,到也不急,他便寻思是不是去找朱一刀问个计,此时,应该也回来了吧!
但就在他终于决定要去时,已开始有护法前来了,见他在殿中,便也不作声,行过礼后,自去找位子坐下了,但很快也是脸现诧异,不知道突然招集,是为何事!
见白长老脸色不善,也不敢问,干脆,闭目休息,等着别人再来;
白云东已有些明白了;
果然,陆陆续续的便不断有护法前来,不多时,已到了一少半;
长平宗常规护法为三十人,并不算已固定分派给各宗主,太上长老,还有如柳画眉这样特殊存在的,比如刘明,陈凤峨,虽也是护法,但他们并不直属于白长老;
看看已到了午时,所有这殿里的人都感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气氛越来越压抑,白长老的怒火也越来越大,但火再大,他也无法对这些人发作出来!
石月一直没现面,同时,还有护法不时的匆匆前来,一进来,便很快也疑惑,震惊,再担心,恐惧!
大殿里人是越来越多,但声音却越来越小,到最后,可说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白长老静静的坐着,面无表情,这诡异的场面,也不知何时方能生变!
白长老决定等下去,他要看看,石月倒底要玩出个什么来,昨天他们已计议好了,也觉得好像有了一些胜利,但现在,他知道了,对手是步步紧逼,竟没有个放松;
他不由的觉的好累,但再累也得面对,所以,他便再次思考,目前这事的所有可能,包括石月可能的计划,见面的说法,最坏的结果等等。
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的是;
云宗主亲自来了;
云东海缓步进来,看了一眼坐了一多半的护法们,又看了看上面在坐的白云东,他的笑容也冷了下来;
“看来本宗主居然没人认识啊,白长老?”
长平宗规矩,下级见上级是要行礼的,更别说云东海的宗主身份了;
白云东冷冷的看着他,还是没动;
下面的护法们却顶不住了,纷纷起身行礼,云东海又起笑容,抬手说道;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坐吧,坐下说!”
他微笑着又转向三长老,说道;
“看这样子不像是发生了大事,你们这是在……?”
白云东突然觉得有些好痛快,他继续看着云东海表演,但护法们却感到有些无法应付,就有人起身恭敬答道;
“禀宗主,属下接到石堂主令,说是长老要招集我等议事,所以……!”
说不下去了,但云东海却并不追问,他示意那护法坐下,淡笑着看向白长老;
“白长老这是……,谁惹你生气了,该不会是本宗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