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这小子怎么到哪里都有热闹,这平时人毛都看不到的方向,今日竟是这般热闹,算上自已再要跟过去,便是四拨人了,有趣有趣!”
感觉到刚才驾驭那道长虹的人修为远远高过自已,更加小心了,打定主意,等会再去!
再说楚凡一路急行,但看这路过的地貌,离目的地还有很远,不禁有些惊叹,不想这长平宗还真是大,这都过了四五座山了,虽说因为没有路,需要翻山越岭的,浪费了一些时间,但这距离也确实是不短了,想起齐长生说的没有时间限制,便将脚步放缓,思量起最近的事来;
“不行了就这样跑出去算了,可这样不就成了偷跑一样,本少爷还不屑这样,来的光明正大,去也要去的堂堂正正,哼,倒要看看这次又是些什么鬼!”
耐着性子,一路看着,一路辨认着方向继续前进;
这一路根本看不见人影,山高林密,奇峰巨石,险要之地不少,或大或小的瀑布经常莫名的展现出来,阻断了去路,不得不又绕路,或是利用绳索强过,还好自从修这功法以来,再加上从长平出来后一直在适应着,他的身体早已不是当年的那般柔弱,是以这些困难,还难不住他;
直到傍晚时分,这才再次比对了地图之后,确认无误,收起地图,快速下山;
这便到了山脚下,只见一条大河横陈在两山之间,河水平缓,河道宽阔,水并不深,整个河道里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各般大小白石,近水面处均围着一圈绿苔,上面却是干燥的,从这些上面落脚,应是很轻松的便可跳跃过河;
河对面有一小片树林,摆在对面一座直插云宵的巨山山脚前,两边山坡隆起,巨大的树木环绕着,但跟着便给突兀耸起的巨石悬壁给隔断开来,这座山大多都是岩石巨崖,树木虽然茂盛,但却没有合适的空间供其生长,这让刚从密林中穿行出来的楚凡看得到是眼前一亮;
他抬头看向山顶位置,任务上说的明白,这通天藤就这一处有,但位置却实在是有些险要,按齐长生好心指点的说法,应是要上到那山的山顶,然后利用强索下来,再想办法荡到那悬崖下,才能割取,完了后最好是再爬上山顶,原路返回;
“是有些不容易啊!”
看着这样的地势,楚凡也知道了这任务说起来简单,只要到了那里,截取几节就可以了,但要顺利的去到那位置,以他现在的修为,难!
但再难也并非无法完成,只要胆大点,小心点,也是可以的,不再多想,楚凡便开始过河了;
而这时,皮非三人也到了他刚才收起地图的山顶,以皮非筑基期的修为,要是让他来取这通天藤,只要祭起飞剑过去,当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惜他不是来帮楚凡的,他是来绑架的;
手下的王丑和许运然都只有凝气五层的修为,跟着来也就是事成之后,让他们去藏人的,保险期间,抓人的事还得他来作,对付一个三层修为的,他揺揺头,但跟着便想起这事的重点来,抬手止住那俩个的说话声,小心的放出神识,四面查看;
出手对付宗内同门,这可是大忌,要不是忌惮刘龙抓着他的把柄,更是许诺美好的未来,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来冒这个险的,不管怎么说,他有自已的决断,这种事,最好是晚上干,白天不能冒险;
刘明也早发现了这三个人,看出了他们的意图,心中冷笑,虽然还不知道这三个家伙是谁的门下,又为什么要来对付这少年,但有他在这里,只怕他们要失算了;
只是他并没有发现,江峰极为小心的避开了他的探查,他选的位置很好,作出的决定也正确,他并不管楚凡去干什么,生死都与他无关,他的任务只是要弄清楚这宗门里的一些事,眼下就是一件,所以他只盯着皮非三个,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皮非作出了决定,看来,不管怎样楚凡多半会从原路回来的,看这时间,他只能选择上山顶,再下到那崖下,这样的话,也不用等到晚上,只要去到河对面的那片树林中即可,再等等吧,晚上过河,悄声给这俩个讲了,让他们就在这里,不要弄出动静来,晚上他过河去,顺利的话,明天这事便可作完!
楚凡根本就没个计划,过了河,穿过林子,便寻到上山的方向,快e2f7e136速的向上爬去,这一路走来已翻了好几座山了,已经都习惯了;
到天完全黑下来时,他已离山顶不远了,他有些奇怪,这些山里怎么没有之前那个任务去的大山一般,竟是没有什么野兽,更不用说是妖兽了,要不然,顺便弄点元诚说的材料也好啊,他可不知那些妖兽是宗内长老从很远的地方弄来的;
皮非在夜色的遮掩下,也过了河,在小树林中找了个巨石下潜伏了下来,闭目休息,刘明笑了声,心中想着是不是让楚凡与他对上一对,但筑基对付凝气三层,他揺揺头,那真是玩笑了,不过现在还早,他就在离楚凡不远处,但楚凡根本不会发觉他的;
江峰也没动,虽然皮非他们分成了两路,但不关他的事,他就这样用神识一直看着,丝毫不在意消耗;
楚凡不慌不忙的,终于上到了山顶,探头看了看下面,吐了吐舌头,生平还从没干过这样的事,不觉也有些刺激的感觉,他视力良好,要去的地方就在脚下这块巨大的山崖下方,距离并不是很远,所带的绳子也仔细看过了,并没有人搞鬼;
他选定了一棵大树,将绳索牢牢系紧,还怕有人在他下去后突然出来使坏,绕着山头又检查了一遍,刘明看他小心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一切都准备好了,楚凡紧紧身上的刀带,双手抓住绳子,一点点的滑了下去,等到离了那崖,悬在空中的时候,他居然四面看了看,幻想着身体要是并非由手中的绳子承力,而是在脚下也有和别人那样的一柄大剑的话,此刻该有多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