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动动,似有话说,但看着叶天鹏眼光不善起来,这才拖着个要死不活的步子去卸骡子,一会儿,又来了;
“大人!”
“你……哎!好吧,你说吧,还有什么事!”
“想想我还是跟您说下吧!来的时候一路都看着的,哪里有水啊?”
“哦,你的意思是不去是吧?”
“不是啊,小人哪里敢不听军令,小人的意思是说要是大人能将这里的情况给京里讲下,不是要快的多嘛,而且一个人走的话半天就到了!这张副将还不定能不能回来,还不如让京里再派人和车来,都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近的不去找,反而去找远的!”
“你他马的,你,你怎么不早说?”
“大人们决断,小人哪里敢多嘴!”
“你先等等!”
一趟跑去孙仲林处;
“上使,上使,上使?”
“唔,谁啊!哦,是你啊,什么事?嗯,是他回来了吗?”
一跳就起来了,只见大路上空空如也,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一屁股坐下:“叶将军,别开我玩笑了好吗?不好笑,一点儿也不好笑!哎,去给我再找点水来,渴死了!”
“不是啊,上使大人,是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哦,你说吧!”
“我想让上使给个信物,我去京里让另派人来,这路程短的多,最多一天多点就回来了,您看如何?”
“哦!”
孙仲林眼睛一下子亮了,但旋即又变了脸色:“那为什么前天你不这样作?嗯?”
“上使息怒,这不当时没想到嘛,再说,这也是没办法才回去,这多丢人哪?”
孙仲林一想也是,也就算了:“这次你亲自去,叫多来点人和车,我给你一天半时间,不来我回去杀了你,你看着办吧,给,这是我的令牌,你拿着去找你们的皇帝,让他快点!“
“上使,那……我骑您的马去?“
“你他马的,快去!“
孙仲林也爆粗口了!
“……不是要给您拿水嘛!这水,您还要不?“
“你……我赶你娘的,你不会让你的人给我拿来啊,啊!还不快去?滚!“
叶天鹏现在早不怕他了,冷笑着转身向马走去:“你他马的不是要快么,现在可快了,往回走了!“
看着叶天鹏骑上同样也是有气无力的马儿,不顾那马的悲鸣,死命的打着跑远,众人都是叹息一声,却也无奈,等吧!
叶天鹏才走了小半天,就见前面一大队人马过来,众人全都眼巴巴的看去,果然是张副将带着边关的人来了;那找水的也在里面,看来是遇上了;
孙仲林鼓着个眼珠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呵呵,上使,可是等得久了!”
一人从众军士中出来,边上跟着两个人,却是三皇子亲自来了;
张副将兴冲冲的跑来,一看孙仲林乌黑的脸色,吓的怔在那里,不敢动了;
不理三皇子,孙仲林恶声道:“怎的去了这么久?你还知道回来?”
“上使息怒,他确实是很快的了,一会儿您就知道了,这路不近啊!”
陈元栋笑道!
“可我……哎!算了不说了!”
孙仲林想说我又派人去求救了,还带走了我的信物,这他马的还要等他了,不然去了也是白搭,他可不敢回去说门派的令牌也是随处丢的!
“喂,我问你,叶都尉呢?”
“回禀殿下,叶大人回京里去了!”
“哦,为何?”
“等不住,和上使商量了后去的!“
孙仲林气死了;又不好说不是!
“哦,这样啊!“
“上使,你看不如我们先行,我让人也去他,找到了就让他一个人快马赶来,你看可好?“
“行行行,让他们快点装好东西,快点走吧!“
“都快点,走了!“
看着队伍又开始前行,且这次来的车多马多,行动快的多多了,孙仲林也渐渐放下心来,时间还来的及!
且说叶天鹏离了这孙上使,虽些浑身困乏,却是不用再看那张死人脸,这心情可好了太多!似乎这马儿也知道只要到了就可以吃豆子饮水了,跑的也是欢快起来;
“这次让老子一帮儿郎受此鸟气,定要想个法子弄你一弄,反62ce08cf正等你十年后再来,老子早不知怎么样了!“
打定了主意,这速度就更快了;
陈平见了他,看了令牌,也是苦笑,什么也别说了,准备吧!
谁知才忙乱乱一团糟的准备了一半,三殿下的人又来了,说不用准备,只须将令牌送回即可!
陈平道:“还是让他去吧!“
心想还是他去好些,换个人不对头啊!
叶天鹏大喜!
吃饱喝足,换两匹好马,又向边关赶去!
孙仲林和三皇子这一路再比原来快,也不及叶天鹏单人独骑来的快,不等到边关,已赶了上来!交还了令牌,说了下情况,再无他话;
叶天鹏自去找手下商议;
晚上,三殿下一声令下,更不休息,连夜赶路!
终于在十号这一天,进了边关,路上也不过多耽搁了三天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来的及;
孙仲林又拿起架子来了!骂得一帮兵士及少年各各惊慌!
陈元栋小心侍候,设宴招待,其间宾主尽欢,孙仲林脸色也缓了不少,对庞锦赞不绝口,称其真是会说话!
一会儿,罗禁和沈青云也过来陪着敬酒!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要认识一下的!
可宴无好宴!
“报!”
“何事?”
“报殿下,大事不好了!”
“说,什么大事不好了?”
“上使所带的货物少了一车,另外那些少年也晕倒了不少,无法动身!”
这边赴宴,另一边孙仲林是吩咐了只许简单的吃饱喝足就要上路的!听了这消息,急急问道:“少了一车什么?”
“回上使,是一车金属!”
扑通一声,孙仲林一屁股坐下,还好刚站起来,坐下也在椅子里,不然,看他那状态,要没这椅子铁定是在地上!
下意识的将胳膊放在席边上,已打翻了桌上的酒杯,里面的酒泼来将他的袖子打湿了一大片,也兀自不觉!两眼无神,眼前一阵阵发黑,晕呼呼的也不知脑袋里面现在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