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也是黑脸,胖圆脸,眯缝眼,一脸麻子,此时听了这话,那眼缝中透出光来;
“对啊,我知道了,嗯,我们再快些,先去找人!“
老二的三角眼也兴奋起来,主意已定:“呵呵,干大内侍卫头领啊,呵呵,想想都兴奋!“
晚上,长兴城里灯火阑珊;
司马云此时正在喝酒,心里也有些烦闷,边上一个副将边给他倒上边劝他;
“大人也无须烦恼,这孙子在这也呆不了几天的,等他滚了不就没事了,没必要为07ddd519这么个王八孙子生气啊!来满上满上!“
看看酒杯已满,司马云端起来一仰脖子,“吱“一声,又倒了下去,副将又给他满上;
“你也满上,陪我喝!“
“嗯,好,今晚就陪大人一醉方休,来,我敬大人一杯!干!“
“干!“
丢两颗花生米进嘴,司马云道:“自从这严相爷改了规矩以来,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喝个酒还要偷偷摸摸的了,真他马的不是个事!更别提这帮子阉党还要来耀武扬威的耍个威风,这每天跟个孙子似的低声下气,我这心里,哎!“
“不是说了嘛,不想这些了,来再喝点,完了睡觉,一觉醒来屁事儿没有,什么烦恼都会没有的了,大人请!“
司马云正要再饮,就听门外有人道:“司马云?”
司马云大惊失色,看见副官正要起身,忙一把按住:“你且先出去,这里不用你管,去吧!”
副官领命而去,出去门外看是三个人,看不清面目,只看到一胖两瘦,个头儿一般的三个着披风的人影,不敢多说,急步而去!
哼了一声,迈步而进;
司马云还没准备好出去迎接,就在门口遇上
了,一看果然是这三人,连忙请进屋内,一边忙着收拾地方让他们就坐;
“小日子过的不错啊!比我们可轻松多了!”
老二也不管其它,拿起酒壶就往嘴里倒去,却已没有多少了,揺一揺,将壶随手扔掉!这才坐下;
“不知三位大人此次有何要事,尽管吩咐!”
司马云哈腰!
“上次殿下没治你的罪,可是记得?”
“记得记得,小人一定痛改前非,忠心办事!决不再让殿下失望!”
“没事,不过告诉你,你不愿作有的是人,不过真要到那时候……嘿嘿!”
“大人请吩咐,小人一定全力以赴,不敢有半点懈怠!”
“嗯,此次是这么件事情,本来用不到你,但这事有些不好办,所以才想到你这里,我问一下,你可调动的手下有多少?要信得过的!”
“嗯,有二十来个吧?”
“到底是多少?”
“二十二个,完全放心的!”
“好,听好了,我们这次来是要让那王进死,你可怕了?”
“太好了,怎么会怕呢,有大人们在,小的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嗯,你这边让这些人准备好,不要拿刀枪,全带强弓,多带箭支,等我消息!”
“是,大人!”
“好了,我们走了,这两天不要乱来,以此事为要,记住了?”
“小人记住了。送三位大人!”
“不用了,你就在屋里!”
等到司马云去到营房门口,士兵说没人来啊!司马云回头,一边自去准备不提;
王进此时刚刚上床,心想林治这次准备的这两个女人还不错,侍候的自已非常满意,还想着要不要带回去,正要先去摸上两把,就听门外林治在叫;
“王大人,有消息了,王大人?“
“吵个鸟啊,等等!马个巴子,睡个觉都睡不安生!“
一边骂一边又披件衣服下床,光着两条大毛腿去开了门;
“什么事?“
“咳,大人不是吩咐下官一有那楚家徐家的消息就随时来报大人吗?如今有一些消息了,刚到,所以赶紧前来禀报大人!“
“哦,快说!“
王进正为这事儿烦忧呢,一听有消息了,也专注起来!
“是当阳那边来的,说是一个山民看见楚飞夫妇带着一老一少,跟着另一老一少在五月四日上午往东昌方向去了,算算日子,应就是他们无疑,看来是去东昌了,难怪找不到!“
“我让他们说详细点,下人说也顺着那山民的位置一路问到楚家,出走路线没有错的!“
“嗯,你将那手下带来府衙,让他就在府里住下,明日一早和我进京,不得延误!“
“是,大人!“
“去吧,顺便把行李给我准备好,多加两匹马!“
“是,大人!“
王进进去屋内,床上两个女人刚露出媚笑,就听他一声爆喝:“滚出去!”
原来,他心说终于有了消息,要尽快报上去,虽抓不到人了,但有这消息也能过关了吧?
明日要赶两三天的路,不能因为一些小事误了,所以赶走!
次日一早,王进和那个府役上了马,急急而去,而另一边,府台后门上也有一道人影早在他们准备时已悄悄出去了!
在王进出发的时候,司马云也带着他的手下,出去练兵了,只是不带长枪,只有佩刀和弓箭,看来是去训练骑射!
王进出了长兴,就不停留,将那马打的不住的悲鸣,不得不撒开四蹄,极速狂奔,后面府役拼命追赶!
如此飞奔,趁着早上清凉赶路的行人纷纷怒骂,可骂了一半一看王进的衣着,立时又噤若寒蝉,个个底下头去,目光闪避;
王进冷哼,一闪而过,他这次为求速度,就只有一个人当时快马出来,并没有带任何的手下,正走间,就去到一个坳口,两边树木林立,王进不疑有它,没有丝毫停顿,就要冲过;
堪堪去到中间,王进突然警觉,止马间已是来不及了,只见一条粗大的绳索突地从地上升起,王进的马儿一头就迎上了;
一声嘶鸣,那马摔了个结实,王进脚上用力,在马倒下前已丢了缰绳,身子已腾空跃起,正要看看敌人位置,就见一片密集的箭矢随着一阵弓弦响声飞了过来,这一惊可不小,空中无法借力,只能将刀舞的密不透风;
但毕竟不能完全的不透风,他还没那功力,也不能不透箭矢,闷哼声中,身上已被射中了七八枝,等落下地时,已起不来了,而那箭还在不停的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