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不错,又喝了一碗!
“老丈,请问这里去冰雪国还有多远?”
楚凡给了几枚铜钱,问他;
“听公子口音,是头次来吧?这里已经是冰雪了,你再走半天,就能进皇城了!”
楚凡有些不明白了,怎么这就到了,也没几个城郭,大村庄之类的?
干脆不想了,上马就走,拿出那大汉的面饼边走边啃,刚才那黑饼终是没有去用!
再往前,这一路上尽是一小片一小片的小村庄,偶而有些动静出来,楚凡揺揺头,继续前行;
也没要半天,巳时未完,已远远的看到一座好大的城池,高大的城墙两边延出不知多少,看不到边,中间一个大大的城门,上有门楼,上面人影憧憧,有人巡查!
下面近些,也能看见城门口的兵士了,果然与长平的军装不同;
到了城门口,叫下了马,兵士盘问一番,放进城去;
楚凡走在这城内的街道上,打眼看去,只见街道比长平的大多了,也就皇城的才有一些能比这宽些,但人却差的太远,无法相比!
也不下马,寻思着下一步的计划;
“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这下找客栈却容易多了,找着一个名为“来凤客栈“的住了,进去一看,倒也是干净明亮,虽不华丽,却也大气!这还只是中等的条件,也不和那上等和下等的又是何样。
这下终于完成了一次心愿,送小二出门时,很自然的将五枚铜钱赏与小二,听着哪句谢语,这久违的舒爽感觉,终于完全的感受了一番!
心头爽了,也不久呆,出了客栈,去街上寻个大点的酒楼,好好的点了些菜品,美美的吃喝了一顿,俱觉甚佳,唯有要来的水酒却远比不上大汉们的那种辛辣,是以稍有遗憾,问下小二,说是好酒自是有的,客官可要?想想还是算了!
出了酒楼,四下乱逛,却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反而走的脚痛,又勾起心头的烦恼,怏怏回转,回去睡个觉先;
次日又去更多地方转悠,似是要把这冰雪国的皇城逛个遍!
不提楚凡在冰雪皇城暂时安定,此时,孙仲林已带着车马、众少年及一众兵士,正往边关而来!
他是五月五日等到货物齐全了,那关狼的伤也好了不少,看看诸事已差不多了,别了陈平,带着这些人,出城赶路;
走在路上,止不住的烦燥,眼看这修为因荒废这些时日已掉落不少,心中愈发的着急起来,恨不得独自一人,三日内便可到得临凡城,回宗门赶紧补回丢掉的修为,偏这大队人马,行动缓慢,一日也走不得多少,他还不能离开,得看好了!
“可急死我了!这可如何是好,看这样子,十日也不能到啊!”
心下焦虑,不由的对那带队军官喝道:“叫他们快点走,一个个都没吃饭吗?”
军官心下不爽,本来这一路向北甚是荒凉,加之大队人马,倒像是个走镖的,实实在在的是趟苦差事,心头也是烦燥,偏这时候这上使还嫌慢了,要他去催!
“马的,快快快,快个鸟啊,也不看这什么队伍,快的起来吗?再催老子让你不但不快,还要再慢些!”
军官不敢违背上使,催起众人来,但心里却恨意渐起,怪起这上使来!
“都尉,得想个法子啊,这样兄弟们也太没意思了吧!”
队伍083b335a中,另一个骑马的将佐靠过来,小声对这带队的军官说到;
这军官看看走在队伍前面的孙仲林,不由的火气更旺了一些;
“帮我想个法子,他不是要快吗?我们就给他来个慢,不过,要作的隐密些才是,要让他抓到把柄,可要出大事的!一定要记住了!”
这军官姓叶,名叫叶天鹏;官授禁军都尉,也就比将军小了一级,但却和呼延大将军的孙子呼延霸战关系不错,他想的也对啊,我管你纨绔不纨绔,混帐不混帐,只要有门路让我在这京城里找个靠山就行!
“京里高官如云,更别提这禁军了,外有三皇子掌下正规军队,内有王公公大内侍卫,还有二皇子的各种衙门势力……哎,这禁军听着不错,其实也就是个看门的,没人看在眼里,这不,这等苦差事也是由禁军来作!”
叶天鹏越想越是火,先别说内心里这些年对这禁军尴尬地位的不爽,也不说这级别小了找门路都只能找个人家的孙子!这种苦差都躲不掉;只说单就这一路上,也就只有三个人能骑上马,就是两个带队的和孙种林;
手下的兄弟们开始也没什么,反是有些新鲜劲头,可越走就越是烦,天也热,这群少年有那体质不行的,走着走着就软了脚,那孙仲林见着当兵的就骂,说他们不照顾好这些人;可兵士们不但要赶路,还要推车啊!
本来陈平是安排的脚夫,兵士只是押送,可孙仲林想这马上就要到临凡城了,六个宗门的人都要在这六月之前进去的,今天已经十九号了,冰雪到临凡还有两三天的路,可现在还没到冰雪呢,万一和他们对上了,兵多些总是好的,是以要求不用脚夫,全用作兵!
这车上东西不少,有几车还是金属,本来就很重了,再要几个少年坐上去,重不重的不去称量,可兵士们的心里却仿佛这车上又加了几千斤!更何况还有其他的!
“兄弟,你知道咱们去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我爹只说让我听人家的话,去了好好学本事?不要惹事。”
“哦,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吴人,十三岁,看你比我小,我叫你兄弟,你叫我哥哥吧!”
“我叫黄猛,那好吧,吴哥,这还要走多远啊,我都快累死了!“
吴人听他这一说,也觉得有些累,打眼四下一看,连那些走路的兵都是满头大汗的,更别说那推车的了,忽然,看到两辆车上坐着两个少年,一个正垂着头在擦脸上的汗,另一个仰着头正在喝水!
眼珠子一转,心说“去他马的”就将脚一歪;
“哎呀!啊!”
就势一翻就滚倒在地,抱着脚就痛叫!
孙仲林怒喝:“又怎么了,还不去看看?”
叶天鹏咬住嘴,不发一声,看向吴人:“怎么回事?”
两个兵跑过去一看:“禀大人,这少年脚扭了!“
叶天鹏这个气啊,看看倒地少年的痛苦样子,多半是走不了了;
“草,抬上车去,快走!“
吴人满脸扭曲,仍在大声叫着,抬上车后,脸向下趴着,仍是低声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