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徐杰父子这天早上说要与商家见面会谈,楚凡便说刚好我也要去拜见个人,便分开行动;
带上小丁,两人又去到三皇子府,下人禀了,请进客厅相见,进的厅来,就见三皇子坐在椅上,看他们进来,微笑相迎,但楚凡却看出他内心忧郁,当下也不好问;
宾主坐定,三皇子动问:“你这次来可是有事?大考在九月,现在可还太早!”
楚凡并不在意他语中生分,情知他必然遇到不顺之事,自家小小年纪,却也不好动问;
眼看坐着尴尬,寒喧几句过后再无可说之话,楚凡只好告辞;三皇子倒也明了,当下说道:“我近日有些事情较为烦恼,有怠慢小兄弟之处,还请见谅!今日恰是有些不便,过几日你可再来,我为你找个人来,你见上一见!”
边上宋管家上来相送,楚凡告辞!
当下没了心情,回去自已住处察看一番,复转徐杰处来,徐家父子却已经回归,但一看也是愁容上脸,一问,原来店大欺客,京城商家,见他们小地方人,没什么背景,倒弄起事来,要提价,摆明歁负人,二人前去,生意没谈好,倒受一肚子气回来!
次日,楚凡拉了有些丧气的徐杰,说你带我去看看那商家,徐杰不明所以,但还是拉楚凡去了,再度看到人家往来气势,徐杰一脸怨恨!楚凡问道:“你们就他们一家可以谈么?别的不能找?”
徐杰道:“客人指定要用的原料,就是这家的,别的一是没有,二是没那么大的量,更别说人家虽说霸道,但货色确是长平国内别家没有的!偏偏这次又是官府订的单子,也推不掉,奈何!”
楚凡也是叹道:“让我来吧!今日且先回去!”
过的一晚,早上起来,楚凡赶个大早,跟小丁两人又去三皇子府上,也不找三皇子,叫人悄悄的找宋管家来,就在门口,说了此事,问他能不能帮一下;
宋管家倒也热情,但听了他说的那一家后,却皱起了眉头,楚凡忙问何故。
宋管家道:“这京城里面,三皇子本就不爱交往,本也无妨,就这我这身份去于此也是不用吹灰之力,但偏偏你说的这家却是大将军呼延霸海的家业,大将军与三皇子本就不和,这……”
楚凡傻了眼,也不知能说些什么好了!
宋管家却道:“这样,你也别急,且等我两日,这种事就不好禀殿下知道,我另给你想点办法,小事情,就是费些周折,嗯,你过两日中午时分来罢!”
楚凡长出口气,道谢离去!
看父子俩愁眉不展的,楚凡也不得劲,但也没有十分把握,不好说明,只悄悄的对徐杰说已找了人,两天后就有消息,你且别着急,到时再说。徐杰得了这话,却没听楚凡的,又对父亲私下说了,各自盼望不提!
到了这日,不到午时,楚凡和小丁已候在三皇子府后门门房内,终于等到宋管家出来,对他说已成了,你只管叫他们去,楚凡再三道谢,宋管家送出两人,自回府中!
急急回转,徐杰父子听说,心中虽疑,但绝处逢生,不用说,也是连忙前去,果然,这商家一改前日眼望苍天的态度,眉开眼笑的迎两人进去,不但声称已备齐货物,更是将原价再降两成;只需两人明日前来提货!徐杰父子激动万分,欲要相请,人家笑脸相拒,只说客气客气!只是偶提你们有这关系,何不早说,弄出些误会!
送出门来,再次作别,这才心花怒放的回来!即时叫上楚凡、小丁,找着京中最出名的酒楼,庆祝一番;回来退了房,又赶紧吩咐下人收拾行李,器具,准备明日回程!
次日一早,吃过早饭,出门之际,徐杰悄悄叫过楚凡,说能不能让我们去好好的将人家谢上一谢!
楚凡为难,他可知这等事不好张扬,宋管家之前的话语可还响在心头,当下委婉的跟表弟说道:“弟弟,不怕和你说,这京里面有些不简单,这次说来也是费了些事,就不要声张了,下次若还有事,只要我在,还给你想办法!”
徐杰年纪虽小,却是个心思玲珑的人,也不纠缠,便道:“表哥,那这样吧!我这备些银子,你去帮我谢人家,咱自家人,我就不谢你了,人家若不收,你就留着,在这京里,你还是要用的,你不比我!可好?”
楚凡想想,点头,徐杰拿出早备好的,却是四张银票,楚凡一看,每张五百两,嘴抿抿,也不说了,拿来装好。
徐杰又道:“明日我们提了货就要赶回去了,只好与你作别,过年时再会了,可要早点来啊!到时多玩些日子!”
又叫过边上小丁来,又拿出张银票塞在小丁手上,说道:“你可将我表哥照顾好了,回头少爷我定会好好谢你!哈哈,可要在这京里好好带他玩玩,不要心疼银子!”又伸手挡住楚凡:“你给我停住了,这是我给他的,你就别管了!”楚凡只好作罢!
两下分开,回来走在路上,小丁不等楚凡问他,早激动的跳过来小声道:“公子,你猜多少?两千两啊,我滴个天那,两千两啊……吔!“
楚凡也是一楞,怎么给这么多?停住想想,揺揺头,一笑,继续走路!
看看天早,也不回去,又去三皇子府,找宋管家,却说出去了!当下无奈,只好回转,下午再去,这下在了,叫出来一边说着道谢,一边拿出那四张银票来;
宋管家笑笑,也就收了,却只拿两张,另两张说什么都不要,很真诚的对他说:“我老宋无儿无女,孤身一人,自打跟了三皇子,要这东西有何用?拿这两张,也是给那办事之人,本不想同你说这个,怕你见外而已,三皇子对你赏识,你只需将来有了本事,能帮殿下也就是了!“不再多说,声称有事,叫他们后天来一下,说是三皇子吩咐的,然后送别两人。
出来后,想去看看表弟他们走了没有,想想还是算d7ec2b5a了,见了若是没走,又会如何,只会多一番伤离别而已!
想着后面就是由自已和小丁两个人孤身在这京城里,要一直呆到秋天,便想这日常用度还是要计划一番的,别又犯去年那缺银的糗事,当下统计了下银两,定下个每月的用量,回去在住的边上寻个小房馆,找老板说了我是个通文馆的学生,你便宜点,我每天的饭食都在你这用了,一直到秋天大考!这老板自是高兴答应!自此衣食不愁,每日安心练功混日子!
这天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又往三皇子府邸而来,见过礼后,三皇子道:“我将太学院的李太傅请了来,请他帮你看看,你看如何?”
楚凡心说原来是这事,不好拒绝,当下三皇子令宋管家引楚凡去往书房;
见着是一个和通文馆张先生差不多的一个老者,楚凡连忙见礼,这先生问他都读过那些书?弄些题目考了他一考,楚凡明白,这大概也是应个景儿,没问什么特别生僻的,都是些大路货。问过一阵后,示意送客,宋管家又引他回到客厅!
楚凡心说,同是大学问家,张先生名副其实,这位却更像个大官!当下三皇子又同他说一些话,拜别出来,心里天马行空的乱想一阵,回到房舍,定下心来,弄几个摆设,自去练习学了的几个招式。
这一练,立时就感觉生疏,越发认真起来!这以后,也不出去乱跑了,每日认真练着,不敢放松!
又是一天早晨,大殿之上,陈平头痛不已,看着杵着个头,梗着脖子的老三,心中一阵阵的冲动,只想飞身下去,狠狠的给他几个大巴掌,你他m的,就不能给老子消停下!杀几个马贼用这么久时间,都搞不定,还争个什么?只要低个头,说两句软话,剩下的老子给你搞定,不行吗?啊!
这三儿子不像另外两个,自打小起,就爱粘着自已,那时自已还不敢太过放纵,每日练功的时间还算正常;拳法、腿法、剑法、身法……每次都要全过一遍,这小子就经常叫人带了他来,远远的在边上看着,等有了空闲,就红着脸小跑过来,缠着自已教他,后来居然也得了自已几分真传,又费些灵石,教他习了玄功,强了体魄…...谁知自让他管了这军政后,竟成了这德行!没一点眼色!
就见边上班内,满头银发、高大魁梧的大将军呼延霸海又大声嚷道:“呵呵,说什么体恤将士!老夫打了不少的大仗,只知尽心尽力,不计艰险,以达成皇上圣意为要!将士也自知身为军人,当马革裹尸,生死不计,却不知三殿下爱护了那将士,却将皇上所托置于何处?还请三殿下道来!哼!“瞪着眼看向三皇子,仍是怒火冲天,愤愤不平的架式。
“哎!虽说误了军情,可三弟也是仁义,这为将士们多加爱护也是好的!都是咱长平的子弟兵嘛!呼延将军且请暂息雷霆之怒,三弟回去想想,也就会明白对错的!“另一边大皇子陈元柱微笑插话,一边疼爱的看着老三。可那老三却不理他,冷着脸,不作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