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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全明被板砖砸到小腿,失去平衡之后重重的摔在了墙根,我则趁机追上了他。
到了面前,我照着他脑袋先跺上一脚!
“啊!”
王全明捂着头,痛苦的难以嘶吼出来。
“我、我只想要、保、保住李爷家业!”
“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我又给他腿上补了一脚。
“呃啊!”王全明如同恶兽一般龇牙咧嘴,“你!你狼子野心!你根本就是想夺取我李家的一切!李焱太傻了!他太傻了!居然会相信你!”
说着话他向我踹来,我当即接住他的腿,旋转一拳,用臂膀夹住,当场力撅至断!
“啊啊啊!!!杀了我吧!我认栽了!你杀了我吧!”
我松开了王全明的腿,说道:“其实,我是从未来回来的人,那时候的我,已经伤了太多性命,所以这次能回到现在,让一切重来,我就并不想再造杀孽了。”
我向后退了两步,王全明这才颤颤巍巍的看过来。
豆汁,从我的身后走到他面前。
王全明闭上了眼睛,“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豆汁笑道:“你说。”
“别杀李焱!”
“太晚了!他已经被你杀了!”
“什么!?”王全明再睁开眼时,只看见豆汁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即便如此他还哀嚎道:“我那一刀不是致命的!你到底……”
王全明逐渐失去了声音,豆汁特制的毒液,总有我想象不到的效果。
这时候张春旸打来了电话,“你们怎么样?”
我看了看王全明的尸体,“嗯,解决了。”
“那就快走吧!”张春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王全明的手下都被打散了,但是李焱的人现在盯上了我们。”
“嗯,李焱从一开始就打算完事之后除掉我们,你找机会快点撤。”
挂断了电话,豆汁在一旁问道:“所以这也是你不带太多自己人的原因?你早就看出李焱狼子野心了?”
“这条路上利益当头,谁也不愿意轻易和别人分享蛋糕。”
“那你还说讲道义!”
我笑了笑,问道:“你觉得李焱能熬多久?”
豆汁调皮的笑了笑,“酒里的毒会让刀伤加重,最多熬不过今天晚上。”
“好,我们走。”
我和豆汁没有再回酒吧,直接从后巷离开,外面的街道上,有两辆轿车和两辆金杯车在等我们。
车里是我们自己从玉天带来的二十个兄弟。
在他们的护送下,我们直接赶路离开了山风,到临江市暂时躲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二十四个小时里,山风市的风向大变。
王全明挑衅并侮辱万古老大石磊的消息不胫而走,在众人还没纳过闷的时候,王全明身亡的通知又传到了所有李氏家族的大佬成员耳中。
按照原定的计划,张春旸在撤离酒吧外围之后,又带着李焱交托的三百人,强攻了几个李氏旗下的场子。
果然如我等所料,非李姓成员变得人人自危,当地一个被李焱和我收买过的大佬开始向李氏本家投诚后,其他非李姓成员为了自身利益,也纷纷不再作乱,投入正统旗下。
只可惜,这个时候的李焱,已经无力再担当起李家话事人的重任了!
腹部的刀伤在体内毒素的刺激下不断恶化,在山风市最好的医院连续抢救了六个小时,李焱的最后一口气,终究还是留在了手术台上。
王全明刺杀老大,罪该万死,却被万古石磊杀害,并且引发了万古和李氏的战争。
在所有李家人看来,王全明都是整件事的最大元凶。
至少在这一点上,是符合我与李焱的计划的。
李爷英年早逝,次子李鑫因谋反而遭到永远囚禁,现在长子李焱又随父而去,整个李家宗族,只剩下李夫人还在苦苦支撑。
又二十四小时之后,我给李夫人打去电话,相约见面。
在山风与临江的交界处,有一座高端酒店,我们见面的地点,就在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随我而来的,除了豆汁和张春旸,还要赶到支援的雷羽。
他这次安排了二百余人,从玉天赶来此地助阵,张春旸带领那李焱交托的三百人,也成了我们自己的可支配力量。
李夫人带来的,则只有李氏家族所剩不多的长老,和胸口上的白花。
坐在客厅沙发上,李夫人看着眼前的文件思虑了良久。
“我还是想要石磊先生的一个承诺。”
“请讲。”
“李氏产业转移到万古旗下之后,不得大规模裁员,不得肆意抛售。”
“这些已经都在所有合同上得到了文字的体现。”
“我希望您可以当面答应我。”
“我不会口头答应你任何事情。”
李夫人刚刚拿起的笔,又放了下去,“这样的话,我不会签署。”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比她更不着急。
但总有人率先坐不住的,比如李夫人身边的那几个长老。
“签了吧!”
“对啊!耗下去对我们没有好处!”
“快签了吧!至少我们还能保留一份!不至于山穷水尽!”
终于,李夫人还是对现实妥协了,并在所有的文件合同上,签下了她的名讳。
双方的律师确认文件无误之后,我当即给赵欣月打去了电话。
“宝贝,看来你又得跑一趟山风市了。”
简单的和赵欣月解释了一下,我挂掉了电话,发现李夫人正准备离开。
“请稍等。”
“还有事么?”
“李夫人,希望您能跟我去一个地方。”
李夫人没有拒绝。
雷羽亲自开车,载着我和李夫人离开了酒店。
那些李氏家族的长老们,才不会关心一个失去一切的女人的去向。
全程无话,几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了山风市最西面的景山区,最后到达一片田间地头。
我刚一下车,就听见李夫人在车里哭了起来。
我扒住门框俯身查看。
李夫人已经哭花了妆容,这个女人终于扛不住了,“我儿子…最喜欢这样的地方…”
我问道:“你后悔了么?”
“我不该逼他…去接手他爸的家业…”
“那你可以亲自跟他说。”
李夫人闻声忽然就愣住了。
我给她指了指外面,那片富足农田之中,有一幢简洁典雅的居室。
正门前站着一个,本该死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