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丰被他这么质疑,有些不爽,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只得将这份不满给压了下去。
再看那马车走远,张凯丰只得悻悻然地坐下来,“兴许真是我看错了。”
“这小破地方,真是无趣的紧,你们说的那什么花魁,长的不能入眼,唱曲也不行,弹琴更是不行。”这傲慢的公子哥又说道。
“齐公子说的是,这里哪能和京城相比呢,定然是什么都入不了您的眼,真是委屈了您。”
陆兴荣谄媚地附和,又说起要找起其他的乐子让他打发日子。
张凯丰听着他们的话,没有插嘴,独自倒了一杯酒,闷头喝了,满脑子都是刚才所见的那位美人。
人美,笑起来更他娘的美。
一想起来,他这心就痒痒的,想多看几眼。
正喝着,又有一人过来了。
陆兴荣看到来人,笑着招呼了一声,“姐夫,你怎么过来了,衙门不忙啊?”
张凯丰扭头一看,见是刘俊生,不禁撇了撇嘴,觉得更加扫兴了。
他本来也不喜见这人,前几天听他爹说,这个刘俊生三年前嫌弃未婚妻毁容,都临近成婚了还毁了婚约,然后随即攀上了县丞的嫡女。
像刘俊生这种借着女人上位的小白脸,哪怕他如今中了举人,他也打心眼里瞧不起。
“衙门的事忙完了,出来走走,便遇见了你们。”
刘俊生应了声,向齐公子拱手问好,态度拿捏的很好,不过分谄媚,也透着一丝举人的清高。
张凯丰又看了他一眼,内心嗤笑一声。
哼,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哪次去楼里吃花酒,都能看见他的身影,和花魁打的火热,艳|词|浪|语说的比谁都多,还硬说自己清高风雅。
我呸呸呸!
“刘主簿来了啊,请坐。”齐公子拿着扇子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让刘俊生坐下,对他的态度还算客气。
虽然刘俊生只是个县衙主簿,不入品的小官员,但是毕竟刘俊生是个举人,有功名在身。
而且,说不定他三年后能再中进士呢,所以,对他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齐公子,抱歉,我想起家中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了。”张凯丰起身,向齐公子告辞,
“改日再请齐公子喝酒赔罪。”
“去吧去吧。”齐公子摆手,态度不爽,主要觉得张凯丰给他甩脸子。
张凯丰应了声,简单地向刘俊生和陆兴荣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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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丰回到家,就无聊地摊在椅子上,叫来两个清秀的丫鬟,一个给他捶捶肩,一个给他捏捏腿,好不享受。
俩丫鬟一边捶肩捏腿,一边时不时地送秋波,想要勾搭上二少爷,可是,张凯丰如今满心满脑子想着都是那惊鸿一瞥的美人。
根本就没有心思分给面前的俩个丫鬟。
“你这像什么样子!给我坐好了!回自个房间,再让她们给你揉,别再这碍我的眼。”
张员外从外面进来,看见他这二世祖的样子,顿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冲着他,先是劈头盖脸地一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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