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让我们做主,可总归是你的房子。若见不着你,盖房子若遇见什么拿不定的事,问青雨也行吧?”叶周氏又问道。
“那是自然。”徐靖南点头。
叶周氏闻言,满意地点点头,这孩子对青雨还挺看重的,可以让她做主。
委托完房子的事,徐靖南就离开了叶大昌家,重新返回叶青雨家。
“徐大哥说完房子的事了?”叶青雨问他,“三大爷应承下来了?”
“嗯。”徐靖南点头,“他说一切交给他。”
“三大爷办事,你就放心吧。”叶青雨笑着说,“一定会将房子盖好的,让你满意。”
“嗯,我放心。”徐靖南应了一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今天忙完了,明天就可以腾出空,陪着她和青书去县城了。
县城他们不熟悉,他还是全程陪在身边的好,免得他们再受了欺负。
叶青雨点头,微笑着目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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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靖南走后,叶青书走了过来,冲叶青雨说道,
“大姐,距离村子比较近的有两个私塾,可是,那两个秀才老爷教课都一般,甚是无趣,我们送小宝去镇子上的私塾读。”
“镇子上的哪个私塾?你去听过课?”叶青雨问。
他们之前都是跟着隔壁村的徐秀才学的,叶青雨在脑海中回忆了下,那个徐秀才授课确实一般。
他只会摇头晃脑地让他们背论语诗经,也不向他们讲述每句话的含义,更没有知识扩展。
实在是枯燥,乏味。
跟着他上课,还不如认全了字,自个在家读书呢。
“嗯,去听过。”叶青书说,“那间私塾是陈夫子在一年前开的,就只有几位学生,之前在镇子上做工时,空闲了会偶尔去那边偷听。
后来和陈夫子熟悉了,陈夫子不介意,就让我旁听了,还会单独教导我。
陈夫子学富五车,见多识广,也让我受益匪浅,我该尊称他一声恩师,可惜,他不让,说不正式收徒。”
“听你这么说,这位陈夫子不简单啊,他不单单是秀才老爷吧?”叶青雨好奇地问。
“嗯,陈夫子应该是辞官回祖籍丁忧的,只是他具体官拜几品,我也不知,但是他气度不凡,我猜测官职不低。”
叶青书说道。
丁忧是指朝廷官员在位期间,如若父母去世,则无论此人什么官职,从得知丧事的那一天起,必须辞官回到祖籍,为父母守制二十七个月,来报父母的养育恩情。
丁忧期间,不得行婚嫁之事,不预吉庆之典。
“咱们这小镇上出个大官,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不是应该传的沸沸扬扬吗?怎么我没听说过?”
叶青雨闻言,有些不解地问道。
“兴许这只是陈夫子的祖籍,不是他的生养之地,所以大家不知。”叶青书也想过这个问题,
“而且,陈夫子不欲张扬,很是低调,小镇上的人很少关注他的。
我也是无意中看到他开的私塾,过去偷听,后和陈夫子相熟,一来二去的,猜测出这些。”
“不是陈夫子告诉你他丁忧辞官的啊?”叶青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