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莫再胡闹。”
裴鹤亭说完便侧身离开,没再多看她一眼。
阮兰因原本麻木的心脏,蓦然生出了一份酸涩的苦。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她恍惚想起以前的下雨天。
裴鹤亭都会陪着她,一起赏雨景。
他会背着自己,将伞高高举起,不让自己淋一点雨。
那个时候,哥哥对她真的很好。
如今这样,大抵皆是她活该。
阮兰因蜷紧手心,支撑着站了起来,浑噩地走出主院。
竹林小道上,她一深一浅地走着。
路过的丫鬟下人见到她,丝毫没有白日的尊敬。
“也不知一个父母不详的野种哪里那么好的命,能成为镇国公府的千金。”
“是啊,都不是裴家的孩子,还舔着脸回来,一口一个爹娘……”
那两人口无遮掩的说着,轻蔑又嫌弃地避开阮兰因绕道而行。
“生母被关地窖那么多年,也没见她去瞧过,真是枉为人子。”
丫鬟的声音渐小,可阮兰因却僵在原地。
她也曾问过裴母,她的生父生母是谁。
可那次,向来和气的裴夫人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并关了她三天禁闭。
自那以后,阮兰因再也不敢多问。
却不曾想,今日丫鬟却说她的生母一直被被关在裴府地窖!
阮兰因无端心慌起来,像是一股麻绳拧住了她的心脏。
缠绕得窒息闷痛。
她趔趄地朝地窖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走的慌乱无比。
西厢偏院。
阮兰因钻进无人看守的石门,一步步走下台阶。
地窖里传来铁链碰撞的声音。
阮兰因心中慌乱,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
手中的火折子忽明忽灭。
半掩的窖门内,隐约可听见女人沙哑的喘息声。
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