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成了军营里的奴隶。
白日,她洗衣做饭,端茶送水。
夜里,她是军营里所有男人的泄欲工具。
水声‘哗啦’。
楚萧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
“回了镇国公府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记得心里有数。”
阮兰因打了个哆嗦,瑟缩点头。
一番沐浴。
干净整洁的襦裙穿到了阮兰因的身上,遮住了那些欢好的红痕和牙印。
从浴堂往军营外走,那群士兵一路围观她。
他们的目光里的欲色没有任何遮掩。
“真是个贱骨头,穿了衣裳还是不忘勾引人。”
“连自家兄长都肖想,可不就是贱!”
他们伸出手,隔着衣物肆意揉捏着阮兰因的柔软之处。
阮兰因哆嗦着身子,却是丝毫不敢反驳。
从前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换来这群男人更为猛烈的拳打脚踢。
一个男人意犹未尽的搓圆揉扁,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小荡妇,爷们等着你回军营,日日喂饱你!哈哈哈……”
侮辱的话一句一句进到阮兰因的耳中。
她麻木地往前走着,直到坐上马车才瘫软着放松紧绷的身体。
马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法相寺。
临下马车前,楚萧捏住了阮兰因的胳膊。
“若是让小公爷知道,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阮兰因木讷点头。
三年的非人折磨光阴,早已蹉跎了她所有的棱角。
阮兰因守在寺门,老老实实地等着镇国公傅来人接她。
前方马蹄震耳,阮兰因的心跳声也咚咚作响。
随着一声马嘶,小厮高声通传。
“小公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