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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袁秀秀的这些话如蛆虫附骨,挥之不去。
后来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想。
风寒越发严重,我整日昏睡,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反应过来,这不是普通风寒,这是瘟疫。
我想起前两日官差看我衣着单薄又风寒未愈,特意给我送了棉袄。
太子将我流放,只为折辱我,并不会要了我的命。
他们还要留着我的命,告诉天下所有臣民他们是多么大度多么海纳百川的。
袁秀秀差点死在我手上,想来只有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阿爹曾告诉我,不管怎样,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无论如何,我都要活着。
后来,我活了下来,可是哑了嗓子。
持续的高温烧坏了我的喉咙,一开口,比鸭子还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