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听闻此言,原本快捷的步伐猛地一顿,转身一脸烦躁:“你又有什么事儿?”
红色的长卷发随着她迅速转身之际,仿佛交织成了一团复杂的结。
“这是你对母亲说话的态度吗,我把你拉扯这么大,不过是让你接几个客,你还给我甩脸子”粗犷的嗓音传遍未开馆的酒吧,那中年女人三两步上前狠狠的拍了几下谢痴男的肩膀,几乎把她拍的弯下腰她没有反抗只是沉默的站在那,她知道肯定是她的生意又出问题了不过她也不想说,因为无论她怎么反抗,那个女人也永远是这样死性不改,谢痴男知道自己不过是沙包
是挣钱的工具,是一个血缘上弟弟的陪衬品谢痴男熟练的道歉“对不起,请问您又想要什么?
“上个月你只给了2800,再给我500,我和你爹的快见底了”谢痴男嗓子紧了紧最后还是妥协“好”她没有别的选择到了门口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活泼轻快的声音,催问着她为何还未到达,提醒她若再迟些老板怕是又要催促了。
她清了清嗓子道:“抱歉,再等我五分钟,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