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公子以为这战事当如何进行?”
秋林有些无奈,这老头怎么逮着这个事儿没完没了了?
只好道:“其实在战事发起之前,边关应该有所察觉,只是………”秋林忽然不说了,因为他觉得,这里议论国事不妥,现在是封建社会,私自议论国事,安个罪名就够你全家躺板板了老者见秋林言语沉吟似有顾虑,顿时明白他所担忧,随口道“吕鹏吕涛,带琳儿去船上等我,我随后就到爷爷……”那年轻人想要说什么,老者眼睛一瞪“怎么,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吗?”
那年轻人只能悻悻离去,走之前还不舍得望了一眼秋林秋林见老者如此作派,知道不说估计是不行了只好道“老人家,今日我不问您姓名,所言之事也权当笑谈,他日你若问今日之言,我定不会承认的”老者闻言笑道“小友但讲无妨,今日偶遇,权当消遣”老者总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不一样,似乎少了年轻人的朝气,多了些成年人的深沉秋林见话己至此,只能道:“但凡战事欲起之前,必有征兆,或是借口挑衅,或是借口怂恿别人试探,总归是和往日不一样的,朝廷积弊日久,刚才那船夫所言有地方遭灾,己有流民成匪,不用再看更多的,试问朝堂之上,可有内安黎民外御强敌之行动,无非就是官越做越大,好处越来越多,家国荣辱己与他无关,怎样保住自己的金山银海才是重要的,至于谁做皇帝有什么关系,终归是要用人的,外敌打进来投降就是了,该发财发财,该怎么生活还怎么生活,有什么关系?
如果朝堂之上都是这样的人,或者说大部分都是这样的,您老想想,边关怎么赢?
如果敌国再偷偷派人进来许以金银珠宝,让他们迟滞粮草运行速度…”秋林尚未说完,那老者忽然起身面色大变,急匆匆走向停船,走了几步,忽又回过头来,拱手道“今日忽然想到有事,改天定来道谢点播之恩,告辞”随后上船,船夫撑船离开顺流而下,秋林站在岸边,见船渐行渐远,老者依旧站于船头挥手秋林忽然一排额头,对着远去的船喊“喂,你们还没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