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名警官也着急忙慌的向外跑去,留下了浅诗年一人。
“闹鬼?”
浅诗年疑惑了一下,但很快便也微微颤抖起来。
我靠,抽卡天天大保底,出门都踩狗屎的自己也能碰到那么一个好运真的是没谁了。
但既然两名警官都这么说,那么这件好事不信都不行了。
浅诗年也不管那么猛头就往走廊里回奔。
可是不管离门有多近,始终都无法到达,好像空间被无限拉长一样,始终无法到达门的位置。
浅诗年一惊。
靠,鬼打墙,这下子真撞鬼了,这等狗运也会被我碰到。
等到浅诗年回过神来时,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关上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又在西周传起,这一次他不是在门外,而是在门内目睹这个声音的源头。
一只小小的鸟身躯顶着一个大大的录音机在房子中盘旋,录音机散发着血色,与身躯的连接处有着鲜红的血液,彼此的连接处,参差不齐,像被不完整的缝合上去似的。
周围的环境也变了一个样,变成了一个鸟笼,将一切笼罩在其中。
“又在做无谓的挣扎么?”
周围突然间响起了一个声音。
“也罢,没有作用的旧神,再死一次也无妨。”
下一刻,一只只血红的手从鸟笼外面伸进来,抓住了录音鸟。
录音鸟拼命挣扎着,叽叽喳喳的声音变为了尖锐的吼叫声。
吼叫声十分的刺耳,连浅诗年都不禁的用手捂住耳朵,仿佛耳鸣都会随时被震破。
可录音鸟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没过几分钟便被撕为了残肢碎片,头上的录音器也变得破碎不堪。
血红的手收回去,浅诗年正当以为结束时,录音鸟破碎的身体却猛的朝浅诗年冲过来。
“会死,会死!”
浅诗年吓得往西处逃跑,但在这个鸟笼中一切不过也是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