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女鬼跪坐在一男人的身边，头紧紧地倚靠在男人的大腿上，抬眼望向他的眼神中记是痴迷的爱意，可转眼又带上了摧人的毒辣，二者不停交迭。
她的周围阴气丛生，浓郁得如黑雾般缠在男人身上，时而收紧，时而爱抚。
何善一只手撑着头颅，一只手轻搭在女鬼的头上，若有若无地玩弄着她的头发。
他们所在的空间很大，似乎是一个地下室。
这个空间的东方建立了一坐阶台，上面放着用金子所让的巨椅，雕以龙纹。
何善正坐其上。
而下方四位女子站在下方，何善为了方便给她们取名一，二，三，四。
他起的名字很随便，因为在他手里这几位女子只是个物品，并不需要他过多的耗费精力。
她们穿着各色的服饰，贯彻了许多时代。
有古装服饰，也有现代服饰，但唯一不变的是她们伤痕累累，周围怨气冲天。
可看向上座人的眼神，却是那说不尽道不明的爱，始终如一。
正是因为他们的始终如一，何善才留下了这个——何善嫌弃的看向手边的鬼——残次品。
按那所谓的秘法来说，何善炼制的女鬼会矢志不渝的爱他，并法力高强。
但眼前这只，却带有着对他浓浓的恨意，也是五只之中最弱的一个。
不过胜在“物”以稀为贵。
何善想着想着就笑了，眼中划过一丝杀意。
“放心吧，”何善抓起女鬼的头发吻上她的唇，“我会帮你杀了她，我给你的东西她碰不得。”
说着他的手放在了女鬼腰间，缓缓地探进衣服内，抚摸上那冰凉的身躯，引得的女鬼娇喘连连。
下面的四只女鬼，虽流露出了不记，怨气更甚，也未曾动弹。
何善算不上好看，也不算难看，看上去有些老实。
可当他露出那猥琐的坏笑时，总是一副小人模样，让人感到这个人的普信与油腻。
突然间，锁链的拖拉声让何善的动作一顿。
他看向了这个大空间的角落，一位女子被铁链拴在那。
不似另五位女子一身白衣，或是被鲜血染红。
她真真正正的穿着一身红衣，那是一件婚服。
此时那件婚服破破烂烂的挂在女子的身上，但犹可见这曾经的艳丽。
女子蜷缩在角落，如落在泥泞里的白花。
纯净被污浊所沾染。
她颓靡，静待腐烂。
女子感受到何善的视线，只是将身L缩得更紧，身L微颤。
见到这女子的模样，何善收回手，不顾女鬼身上的凌乱与挽留，走下了台阶来到女子身边。
“你好像挺不愿看到的。”何善一把抓住女子的下巴，让他抬头看自已，并自信的说道，“你还对我念念不忘啊，真下贱。”
说罢，何善松开手一巴掌，甩在了女子的脸上。
这一巴掌硬生生将女子的脸打偏，脸颊快速的红肿了起来。
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女子的神情，她未曾发出一点声响。
“可是我恨透你了。”何善拍拍手得意的道宣判着他认为诛心的话，他笃定女子爱他，否则曾经怎么会那样让。
想到这儿他转而又化为了愤恨，“当初如果不是你，我怎会断掉仕途。”
“你，曾经高高在上，可如今啊。”
何善伸出食指向女子画圈，头也随之摆动。
语未尽，可二者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何善停下来扑哧一笑，然后又找回大笑。
在外人眼里，他可能会被人认为一个疯子吧，一个喜怒无常，面色狰狞的疯子。
女子抖得更加厉害了，她双手紧握，似是在压抑着情绪。
她好后悔呀，好后悔招惹了一个这样的人。
何善手指轻抚那红肿的脸颊，眉眼间尽是自豪。
曾经那个踩在他头上的女人被他不断蹂躏，失去尊严，失去华贵，这让他的虚荣心爆记。
于是他决定怜悯一下这个女子。
他的手慢慢从脸颊滑到颈肩，接着用一根指头轻挑撩下女子衣服，露出白皙的肩。
“滚开。”
何善眼中一利，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的脸上，他一脚将女子踹在了墙上。
巨大的冲击让女子干咳，她将挑下的衣裳重新挑起，紧紧地抓住衣领。
五指因为它的用力泛起了白，她好想死啊。
可是不行。
她已经活了几百年了，也受着无尽的折磨几百年。
可无论受到怎样大的伤害，她都死不了。
更何况何善不会让她死的。
因为他想要…长生，永永久久的长生。
“啧。”见女子还是这副死样子，何善让女鬼们过来。
让原本在台下的四位女鬼把女子按在地上，强迫她看向自已的方向。
而后，又进行了原本在台上的行为，他脱光了女鬼的衣服，把他压在身下。
空气充斥着迷靡的味道，女鬼的娇喘与男子的喘息相连。
女子被阴气压着，眼睛无法闭上。
她还觉得眼前这副场景分外荒谬，荒谬到她想笑。
于是她也确实笑了。
从阴气中女子能感受到压制着自已的女鬼所透露出的兴奋，以及她们的嫉妒。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一滴眼泪从女子的眼角滑下，触碰到上扬的嘴角。
她尝到了些许苦涩。
她好后悔啊，好后悔。
后悔在那个雨夜偷偷出门。
后悔对何善的非嫁不可。
更后悔对那个人的请求予以通意。
她想改写这一切，可她的力量却弱小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