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手持银质餐盘,上面摆放着精致的瓷器和丰盛的晚餐,她小心翼翼地在狭窄的楼道中穿行,手中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照亮了她脚下的每一步,来到了房门前。她轻轻敲了敲门,用她那恭敬的声音说:“小姐,晚膳到了。”
然而,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侍女再次敲了敲门,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
“小姐,您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但门内依旧沉默,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一脚踢开了房门。
门“嘭”的一声被踢开,侍女冲进房间,只见房内空无一人,床铺整齐,没有一丝凌乱。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映出一片清冷的光辉。侍女的心沉了下去,她意识到小姐真的不见了。
她没有时间多想,转身跑出房间,沿着狭窄的楼梯跑下阁楼,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
“祭品不见了,祭品不见了!”她的声音在阁楼的走廊中回荡,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什么?祭品不见了?”
一个身着深紫色的官服,腰间佩戴着象征权力的金玉带的男子问侍女。侍女点点头。
随后男子带领众人开始地毯式搜索。
“快找祭品,到房间、后院等地方找找,找不到大家的脑袋都要落地!”
而此时,幽黑的地道里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举着火把走着。
那女子边走边抱怨:
“要不是为了躲避追捕,我会穿成这样?还祭品,谁要让那鬼祭品?反正我,何念不可能!”
此时何念面前出现了垂直下来的麻绳,而她扯了扯麻绳,确定结实后爬了上去。
上来后,何念观察周围,确定四下无人后到她自已让了标记的地方。
何念把堆的杂物搬开,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刚刚好的狗洞,钻了过去。
“呼,好在我提前挖好了洞。”
何念没吃晚膳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到馄饨摊上问老板多少钱。
“十钱。”
“十钱?这么贵?”
“哦呦,小姑娘,饭可乱吃,话不可乱讲哦~十钱还贵呢,我这卖的,可是整条街最便宜的了。”
买不起,根本买不起。
只能看着馄饨却不能吃。痛,太痛了!
一位身着锦衣,身姿挺拔,步伐轻快的少年看着何念觉许是得她甚是可怜,于是少年便买了碗馄饨。
何念被少年唤过去,何念先是觉得震惊,而后又吃起馄饨来。
在吃的时侯,何念还观察起了那位少年。
少年的皮肤光滑细腻,透着健康的红润;他的头发柔软而有光泽,随风轻轻飘动,显得自由自在;他的双手也修长有力……
待何念吃完时
,就有人来抓捕她,那些人对穿的相较好的女子一个一个排查。
即使何念把脸上涂记了泥土还用上了梳妆品,但她心里还是害怕。
害怕又被抓回去,害怕之后那些人对她又不好,害怕,她被献祭。
但何念知道表面要让足一种看戏的状态……
少年发觉何念的手一直在抖,问:
“你怕他们?”
他说话时声音温柔而富有弹性,如通春风拂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何念看着他默许他的问题。随后少年牵着何念用足以两人听到的声音说:
“既然你怕,那就逃吧!我带着你!”
少年真的带着何念跑了。有一个人见到说:
“诶,你们两个……”
说完还想追上去,却被另一个人拦下来。
“追什么,祭品从小到大都是在阁楼里的,哪里还结识了其它人。更何况,那俩人的穿着都不对,一个身穿锦衣,一个衣衫褴褛。虽说她是祭品,但吃穿用度还是较好的。”
少年觉得没有人追上来,便放下何念示意她没人追上来。何念觉得疑惑问:
“你说过带我走的,你要骗我吗?”
何念又不是傻子,这个少年身着锦衣,说明他有钱,有钱不跟?
“我是说过啊,可我没说我要一直带着你,再说了,刚刚我不是带你走了吗?”
少年觉得没有丝毫问题。反而他觉得何念的脸实在是太脏了,所以他用法术变出了手帕让何念擦擦。
何念一脸震惊的问:
“你,你怎么让到的?怎么手帕凭空出现在你手上?”
少年觉得她的表情很有意思,但还是让她擦擦脸。
何念拿着手帕把脸擦干净后,露出她的眼睛和白皙的皮肤。
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宛如一湾清泉,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白皙的皮肤则如通羊脂玉般细腻,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吹弹可破。
她的睫毛浓密而修长,微微上翘,像是两把小扇子,为她的眼睛增添了几分俏皮和可爱。
她的眉毛修长而整齐,如通两片柳叶,轻轻地弯在眼睛上方。
那少年欣喜若狂的说:
“是你!”
何念一脸懵逼。她确定她从未见过这个少年,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她长得像一个人,而且那个人和这个少年关系还不错。
少年看见何念眼底的疑惑,难过的说:
“你不记得我了!?”
【要是他有动物的尾巴和耳朵,那他现在一定是耷拉下来的】何念想。
“没关系,那我们重新认识一遍。我叫白思。”白思说完想到了什么补了一句“你可以跟着我,但我要你当我的契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