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客气了，叫我黎煜就好。”
看着凌清寒递过的酒，她轻轻摇头：“谢谢老师，读剧本还是保持清醒吧。”
凌清寒没再说什么，拿过剧本和人物小传，马上进入了工作状态。
黎煜首截了当地开口：“笙是爱着小楠的。”
凌清寒眯眼：“这个阶段的笙不会真正爱任何人，包括她自己。”
“就算她是回避型依恋，也不一定没有爱的。”
“小楠的层次无法满足她对爱的幻想。”
凌清寒边思考边自顾自地走向阳台点燃一根烟。
从黎煜的剧本就能看出她也是个聪明的疯子。
在同类面前，她不会像在片场那样，浪费精力去伪装良善。
她喜欢抽1916。
优雅，而暴烈。
“试试演她。”
她突然转头提议。
黎煜从她的眼中读出了命令。
伪装的猎人，露出马脚了。
黎煜走近凌清寒，慢慢走进角色。
“好啊。”
她抽出一支1916。
“停。
拍手开始。”
凌清寒面无表情地打断。
黎煜被迫从刚升起的暧昧中抽离，回到“课堂”。
为了完成给凌清寒点烟的梦想，她还特意选了抽烟那段。
现在这梦想也变得不伦不类了。
“啪。”
“好啊。”
她抽出烟，啜住，握住凌清寒的手，低头用她的烟点燃自己的。
时间倏忽变得粘稠，连同呼吸。
即使是戏，她也想紧紧抓住这一刻。
瞥见凌清寒眼底的危险，她暗道糟糕，迅速切换成笙的上位心态。
“你很无趣。
你没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