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中学在江城学校里硬件是出了名的好，但排名算不上名次，属于中不溜。
重金挖过许多老师，但就是提高不了本校学生的积极性，在升学率一度降到谷底时，领导想出了法子，通过一些福利待遇来吸引一些学生提高重本率，让数据好看。
阮芷知道，城北中学不会只挑一位。
莫晓雯默默吐槽：“我们都叫你们这些外援‘门面’，没想到今年是真的来了个门面担当，我们这届运气真好！
门面还坐我同桌，真不错，看来上一次我算的塔罗运气在这儿呢。”
她又冒出了一个新词汇，不过听她描述，阮芷猜测应该和算卦一类的东西吧。
莫晓雯热情地帮她一起擦桌子，新课本还没领，她将书包里之前的笔记本拿出来。
“你这书包有一定年纪了吧。”
莫晓雯对她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粉色的书包洗的发白，边角布料磨损的痕迹显然己经不新，但很干净，看得出来主人很爱惜。
“五年了，我妈妈初一送给我的礼物。”
阮芷抚摸陪伴自己多年的书包，神色温柔。
“牛！”
莫晓雯竖起大拇指，她第一次见能把书包用超过两年的。
她收拾地差不多，有个男生找她。
“阮芷，老师让我过来带你去领课本。”
“班长，说话就说话，你脸红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
莫晓雯大笑。
其实就一点红，但班长在莫晓雯的调侃下，窘迫得更红了。
阮芷将东西放下，温声道：“班长，麻烦你带路了。”
“没事没事，应该的。”
班长感受到她的善解人意，有些害羞和欢喜，新同学真的人美心善。
一路上，班长也不好意思跟她搭话，但阮芷还有需要问的：“班长，请问校服在哪里购买？”
“在那个，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