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被她给影响了在舞台上的心情。
日子飞速而过。
很快她们便要去北京了。
去北京的前一天。
云舒月和赵虞君躺在一张床上。
自那次云舒月说原谅赵虞君后,他便一直赖在云舒月的房间。
她怎么赶,赵虞君都装聋作哑,没办法,他们就这样过到了现在。
赵虞君双目灼灼的盯着云舒月。
“你明天就要去北京了,我得半个月以后才能看到你了。”
云舒月此时早已习惯了赵虞君睡在身边的感觉,她翻了个身,躲开他的目光。
“嗯,这是我的工作。”
听到云舒月的敷衍,赵虞君直接将她掰了过来。
“你说过你原谅我了的,我们什么时候……”
云舒月听赵虞君这么说,哪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可她几辈子都从未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
现在听他这么说,立时红了脸。
她急忙用手挡住赵虞君的嘴:“别说了,别说了。”
可他嘴上的胡茬尖细,扎的她的手痒痒的。
脸更是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她想抽回手,却在手刚离开赵虞君的嘴时就被他抓住了。
“你不要想着逃避。”
云舒月想将手抽回来,手腕却被赵虞君紧紧攥着。
“我没有逃避,我只是,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自己都有些听不到。
赵虞君见她这么说,心像是被狗尾巴草扫过,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
“月月,我已经给了你很长的时间了。”
现在他们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但是赵虞君心里总是不放心。
他总觉得云舒月会离他而去,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安。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逼她,但他很怕。
那种不安之感时刻伴随着自己,他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等我从北京回来吧!”
云舒月过了许久,才从嘴中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得到云舒月的回复后,赵虞君才将她的松开。
然后抱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
“月月,你别骗我,不然我会死的。”
经过这么一遭后,云舒月直到大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枕边早已没了赵虞君的身影。
她们一行人提前在演出厅进行了为期三天的彩排。
才开始她们此次的表演。
云舒月站在舞台上,看着这些二战时期的老兵。
心中无比动容,他们都是真正的英雄。
在二战时期,他们为国奉献。
才导致现在身体受损,各方面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他父亲就是在二战时期受伤截肢,但依旧在战场上坚持到了战争结束。
这次的演出结束时,她们收获了热烈的掌声。
听到这些掌声,云舒月知道,她们这次稳了。
表演结束后,她们又陪着这些老兵们聊了几个小时,才回到住所。
第二天,邹团就找到她们,笑着对她们说。
“同志们,这次我们成功的取得了阶段性胜利,咱们的节目已经提交到中央了。”
“哦……”
小姐妹们立时激动地跳起来,云舒月也由衷的为自己的话剧团感到高兴。
她们的节目经过三辈子,终于报到了中央。
果然,没有云夏青的参与,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邹团带着她们玩了两天后才回南阳市。
云舒月此时并没有忘记去看云夏青的事情。
南阳监狱外。
她在三天前已经申请了对云夏青的探视。
云舒月进了监狱后,云夏青很快便被带了出来。
她们之间隔了一扇铁门,两人楚河相望。
“听说你想见我?”
云夏青穿了一身囚服,双手捏着一起,用充满怨毒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她。
“为什么?你明明这个时候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
听到云夏青的话,云舒月的身体瞬间僵住。
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禁锢在原地。
她是重生了,还是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云舒月久久的注视着她,没有说话。
接着就见云夏青猛然站了起来,不停地拍打着铁门。
“为什么?你应该是死人的,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还活着?”
云夏青突然间发了狂,有狱警进来将她控制住。
云舒月看着她凶狠的眸子,冷冷开口。
“我活着又怎么了?我不该活着吗?还是说你就是希望我死了,好为你腾位置?”
“但你永远出不来了。”
云舒月话落,云夏青又想向前冲,但有狱警抓着,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冲过来。
云舒月走出监狱,看着外面大好的天光,忽的笑了。
不管云夏青是重生的还是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以后她都不能出来了,要么在监狱里坐牢,要么就在精神病院关一辈子。
这个消息不异于锦上添花。
团里的姑娘们已经回去了。
云舒月准备坐大巴车回军区的时候。
就看到赵虞君开了辆军用卡车等在监狱的街道上。
她走过去,问:“你怎么过来了?”
赵虞君拉开车门。
“知道你在这里看云夏青,我就过来接你,你的安全在我心中尤为重要。”
云舒月上辈子就是坐大巴车出事的。
赵虞君现在不愿意她再独自一人再坐大巴车。
听着赵虞君的话,云舒月心中暖暖的。
他最近确实都有将她的话听进心里,也一直将她放在首位。
这一世,她的一生终于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