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的新方案,以及一些新的战术思想,将它们塞入文件包中便返回了甲板。
在那里,芬茨己经早早准备好了,他昂着头抢在了曼斯维茨的前面。
曼斯维茨拎着文件包跟在后面反倒像个副官。
换做平时,曼斯维茨肯定会对这种行为感到不满,但这次他选择了沉默,低着头拎着包慢慢的跟在后面。
“长官,让我来帮您拎包吧。”
一位水兵想上前帮忙。
“不,我自己拿着就行了。”
“哎呀长官,这件大衣不是……”这位细心的水兵似乎发现了什么“嘘,没事,别乱说,相信我。”
曼斯维茨连忙偷偷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便连忙瞟向芬茨。
这个自大的家伙早就等不及要上岸了。
见曼斯维茨这么说,水兵也只好闭嘴了,虽然没太听懂,但也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三十分钟前,港口某处的工人小屋内,两个身穿工人制服的人围坐在一个小桌子前。
一个络腮胡,一个光头。
桌上摆了些许文件,小屋的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大海。
“再过上一会就要来了。”
光头说着便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把左轮手枪。
“你能确定就是这一艘吗,之前的两艘都没有。”
“那我们除了等还有别的办法吗?”
“……希望是这艘吧”络腮胡拿起了望远镜看向海面。
“等等,有情况怎么说”光头也立刻拿起望远镜查看“战舰上升起了一艘没见过的旗语。”
“确实,前面两艘战舰靠岸时都没见过升过这个旗语。”
“那大概就是这艘了。”
“看到了,舰上有两个穿着陆军制服的人,哪个才是目标,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必须认清了。”
“留意一下军衔标志和行为举止,听说曼斯维茨这人比较讲究,多观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