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从不会去找我妈打听。
左初不再勉强我,而是笑了笑说:其实大家都是同学,我当然希望她好,但我听说抓娃娃后身体很虚弱,是要吃药的。
说着话,她取出一盒乌鸡白凤丸说:喏,就是这种,但我和柳如烟没什么交情,我不太好意思给她。
她又冲我眨眨眼:许流年,不如你给她吧。
我回头看去,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柳如烟趴在桌子上睡觉。
不管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会珍惜自己身体的人。
都是同学,帮帮她也挺不错。
我拿起乌鸡白凤丸,走到了柳如烟身旁坐下。
就在我想着如何叫醒她时,却是听到了抽泣声。
她在哭?
几乎全校都怕的小太妹,会哭吗?
柳如烟感觉到有人坐下了,连忙擦了擦眼泪,随后抬头看过来。
她看到是我后,目光中透着恨意,可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
完了,她肯定怀疑是我贴的照片。
毕竟那是我家诊所的监控画面,别人没那么容易拿到。
她的泪水湿润了眼眸,碎发凌乱,让没有化妆的她,有着令人心疼的破碎美感。
这个给你。
我将乌鸡白凤丸,从下面递给她,并且说:布告栏的照片,真的跟我没关系,我从来不议论别人!
柳如烟接过药,仔细看后,面色更加苍白,凄惨一笑,破碎感更足。
可柳如烟很快就笑的癫狂,拔高了嗓音说:许流年,现在知道心疼我了,早你干什么去了,知道心疼我,你就别让我怀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