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又迁,扬州城内出了个美人,其态艳丽华美至极,以至于让天地因她的容颜而失色,令春风俯身垂念她居身的府邸,让王家一片宁静。
惹得人们不得不去打探她,不得不去问问她,打哪儿来的?
吴都,也难怪,倒极是一股子那儿的姿态,叫人心生怜爱。
她的贵气更是盖过了这份美貌,人家原以为她是投奔到王家来的,打听一番,才晓得是王家西抬金轿请来的远地亲家。
“阿呀,你在这旮旯花苑里做什么呢?”
“哟呵,纵横十西里街道的王府,真是摆了个王府该有的架子,原是请的我来,怎么今个倒嫌我乱动王家的东西了不是?”
“小姐哪里的话,这般罪过我可担待不起,是王老太太请你去瞧瞧她,具体是做什么,老太太并未明说,想是不便于我们这些下人讲啧,王小老爷都成了下人了,轮着我可就是贱婢了去?”
话毕,不再瞧着王孝存一眼,沿着卵石路朝祥安府而去。
轻推屏门,又是几道屏风挡着,窗户也并未张开,却仍是敞亮的很,真是块宝地。
“孟连啊,你过来,走近些,让我瞧仔细了”枯骨般干涸驺裂的食指缓缓勾拉示意着,屏帘子不时被微风吹动,她的声音也变得若有若无。
“回老太太,您记错了,是孟庄,乃是孟连之女”纠作了下,此间就又恢复了原本的寂静,再次躬身听候老妪的发落,只是靠的更近了些半晌,屋子里依旧只听见老妪稍显费力的呼吸。
落下点汗珠,“想老太太原与母亲同是出自孟家,以姨侄相称,对自己应当也该是好的不是?
或是这老太太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定眼一瞧,那老妪黏稠的口水顺着微张的唇角嘀拉了出来,瘫软的面庞此时己经有些发硬,眼眶里怎么着也寻不到那丁点瞳孔。
“呀!
老太太死了!”
一声惊叫,孟庄这才发觉老太太身旁一首伫着一位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