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起刀鞘,对着旁边抡过去,公子应声倒地,旁边那位练家子还没反应过来,被我一脚踹开。
我用一只脚踩着公子胸脯,把刀鞘顶着他的心穴:“你,他,妈,再说一遍,你要借什么?”
“好,好汉饶命!”
公子变脸倒是快,“都是酒楼托人来信说这有位漂亮的姑娘,也是一时被美色迷了心智,我才不敢再动你娘子!”
我把脚拿开,本来也没有打算杀他,这种公子,公子杀了不但没有报酬,反倒是会引火上身。
再者说,不管我是不是狼,我都厌倦宰羊了。
我拿起了行李,另一只手握住满穗的手腕,在众目睽睽下出了酒楼,隐隐约约听见了些许称赞,看来这公子平常为非作歹,看来不必担心没人替我断后了。
走了将近五十步,才发现我还牵着满穗的手,便连忙放开。
“良爷变化不小啊,以前都和我洗了两次澡,现在连牵手都会害臊了?”
满穗调侃道。
“怎么说也是大姑娘了,为何总要打儿时的是来讲?”
被她这么一说,我有些不耐烦,“饭是吃不上了,你去我们上船的港口等,我买两盏包子,马上回来。”
我找到了较有名气的包子铺,发现南京的物价都快赶上中原了,一盏肉包要八文,只不过前者是因为百姓的收成多,后者更多是因为趁火打劫。
这世道,说平不平。
“客官要买包子吗?”
店家看着我在门口徘徊,“有有馅的也有无馅的。”
“来盏肉包。”
我看着他帮我包装时,蒸笼有几块红色东西,又开口道,“这是什么?”
“这个啊,是万岁爷派人去西边取的,叫番薯,也叫红薯,挺甜的,五文一个,客人要不买两个尝尝?”
“那帮我装八个吧。”
“这么多?
这可是很管饱的啊。”
店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