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声,“小样儿”,我哼着歌打扫着地上的头发,脑袋上的重量突然减轻了还有些不习惯,不过最不习惯的还是这闪闪发亮的大光头,“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把我给剃成光头啊,太秃然了”,不过盘着的手感是挺不错的......普瑞赛斯关上浴室门后并没有着急洗漱,而是靠在门上嘀咕“你再强硬一点说不定我就妥协了呢”,这话要是让门外的男子听见那可就不得了了,但是看他那样子顶多就是嘴炮两句,有贼心没贼胆............“快看!
这个就是我要给你看的大宝贝,哈哈,尝试了这么多遍我终于能够提纯出至纯源石了,你快看看能不能行......”我激动地捧着一块眼球大小的至纯源石从浴室里冲出来,想着让她看看和市面上的至纯源石有没有区别,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冲过来抱住,我没支撑住跌坐在地上,手上的源石也掉到了地上,我正想推开她去捡己经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沾满灰尘的源石,但她环抱在我背上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我己经能够感觉到她的指甲己经嵌入了我的肉里,我想呵斥她放开我的时候,耳边是她夹杂着阵阵抽泣的乞求“我们不去了行不行,这里的生活我己经差不多习惯了,好不好”这句话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大门,我的思绪也连带着跑向远方............我用石子在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上划下一条差不多一厘米长的记号,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木棍上己经被刻上了三点多条痕迹,这是用来记录在穿越后生存天数的方法,这一个月里我从一望无际的冰原走到了一处小镇上,我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持着我能够在不吃不喝一个月里不休息的情况下前进,也许是后悔,也许是不甘,也有可能是心中所剩无几的希望吧,我只知道脑袋里有个声音指引着我朝着前方走,身后是双脚流出的血和泥土因拖行而留下的血印,两旁的行人用诡异的神情打量着我,我只是觉得他们在谈论着什么,但传进耳朵的只是模糊不清的响声,不用想也知道的在说我吧,毕竟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比我更能吸引人的东西了,我不知道在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