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差点说漏嘴了!以后要注意一点!】
听到张老三的话,岳宁心中一凛。
他竟然把自己心里话说出口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没呢叔!我是想说你玩够了吗?让我也耍耍!”
既然已经知道唤醒系统的方式,也知道了一些自己目前需要做的事,岳宁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了起来,不复刚才的苍白。
“猴子!你这是忘了朱哥和你交代的话是吧?”
岳宁这一声“叔”可是彻底惹怒了张老三,张老三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拽到了自己身前。
“嘴上不把门,任你心思敏捷,那也是早晚要死全家!”
张老三恶狠狠的看着岳宁,那粗犷的脸上杀意袒露,一双虎目开始泛红。
“朱哥,我知道错了,以后保证不会再犯!”
面对张老三杀意凛然的大脸,岳宁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张老三不对劲啊!这么快的身手,这么大的力气,他也是练家子!】
张老三狰狞的面容让他有些心生胆怯,尤其是见识到张老三矫健的身手,更是让岳宁心中骇然。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张老三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几个字,然后松开了岳宁的衣领。
没有了张老三的束缚,岳宁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猴子,别怪朱哥过激,死在这份不谨慎上的提刑司小旗也确实不少!”
张老三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岳宁,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过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随即就释然了。
“当初老子也犯过这种错,那个谁逮着老子就是两个大耳刮子!今天老子没动手扇你,算是老子人好,要不然给你两巴掌都不为过!”
虽然张老三戴着头套,但是岳宁能清楚的感觉到,此时他正龇牙咧嘴的看着自己。
【合着是那便宜老子留下来的老传统,特么的这么多年了,这家伙竟然还记得,真是有够小心眼的!】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同时他有些讶异张老三所说的事,竟然有人敢报复皇极殿的人!
“他们怎么敢报复?”
“有些人满手烂疮烂命一条,为了银子什么都做得出来!皇极殿又怎么样,总不能杀尽所有有嫌疑的人吧!这个肥缺可不是那么好混的!会出人命的!”
岳宁爬了起来,揉了揉摔疼了的屁股,并没有吱声。
相反的,他拿起了鸭毛,朝着中年文士走去,想要将自己的怒火撒在他身上!
不过当他靠近中年文士的时候,却发现那人的两只耳朵都被堵上了,根本不可能听到自己刚才的话。
“你坑我!”
岳宁回头,用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张老三。
“我就知道你这猴子会惹出乱子,所以提前做了准备,这也是那谁教我的!”
张老三笑嘻嘻的看着岳宁,就如当初岳阳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一般。
“哈哈,还别说,把人当猴儿耍的感觉真好!难怪那个家伙这么乐此不疲!”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惹祸后人遭殃。
【特么的,那家伙到底留下了多少个坑在等老子?】
岳宁无语的看着张老三,心中止不住对岳阳一顿非议。
取出了中年文士耳朵里的棉花,岳阳再次将鸭毛伸了进去,直抵耳膜前头。
他没有让鸭毛接触耳膜,生怕将脆弱的耳膜捅穿了,给自己惹来麻烦。
“行星发动机,启动!”
岳宁飞快的搓动着鸭毛,中年文士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过得惩恶值。
根据岳宁对善恶之门的理解,自己行刑时会获得两种数值。
一是惩恶值,能出现这种数值的人本身是被善恶之门判定为恶人,自己对他行刑是没有心理负担的。
这个中年文士应该就是这种人。
二是罚善值,现在还没出现,不过依靠这个名字不难推导出来,这是对善人行刑的时候才能获得的数值。
至于现在为什么没有获得惩恶值,岳宁不得而知,只能继续做实验。
“呜呜!”
岳宁抽出鸭毛后,中年文士躺在刑床上低声叫了两声,不知道为什么,岳宁老感觉他的叫声有些奇怪。
这个叫声非但不是痛苦的反应,反而有些诡异的不舍。
“难道这个家伙被折磨上瘾了?我的天啊,好恶心!”
拿出棉花堵住了他的耳朵,岳宁一脸嫌恶的看着中年文士,并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
“怎么了,猴子?”
张老三察觉到了其中的诡异气氛,有些不解的问道。
“朱哥,这人可能有毛病,我发现他对这个刑罚竟然有些上瘾了!”
岳宁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隔着头套张老三都能感受到他那股恶心劲儿。
“猴子啊猴子!你这是少见多怪,这行干久了你就知道了。有些人,你两巴掌呼下去,人家还嫌你没吃饭,力气不够呢!”
张老三哈哈大笑,伸手勾住了岳宁的肩膀,开始抑扬顿挫的讲述自己十多年的行刑经历!
“不管男女,或多或少都有异样偏好的人!遇上这种人的时候,也正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要不然,其他部门的人为什么要把人送到我们这里来?还不是因为我们专业吗?”
“当然,也有法律不允许的原因!”
张老三的话很有道理,岳宁表示赞同!
“竟然还有女的?那老朱你...嘿嘿!”
“嘿嘿!”
两人同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其中的意味着什么,相信是不用我做出过多的赘述。
“常言道:软硬兼施!既然这家伙已经依赖上瘙痒刑罚,那我们就反其道而行,就是不给他爽,挠他别的地方,让他不爽!”
既然已经在张老三面前露出了真实面目,那他也就不装了,明目张胆的出起了馊主意。
“我就说,你这家伙就是行刑一道的天才!天不生你这猴子,万古刑道如长夜!”
当下身段的两人逐渐嗨了起来,岳宁抽出了另一根鸭毛,开始在中年文士的耳廓周围拂动。
然后,他指挥张老三取下几根头发往中年文士鼻孔里钻,钻一会儿,停一会儿,就是不让他打喷嚏。
在精神和肉体的多方折磨之下,中年文士渐渐失去了动静,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可惜了,竟然一点惩恶值都没有了!”
多番努力下,岳宁再也没有获得惩恶值,不由得怨念满满。
“看来每个人每天的惩恶值是有上限的,今天他已经被我榨干,明天早点过来,再薅他一波羊毛!”
经过两人多次确认,中年文士并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之后,张老三一把拎起了中年文士,将他送进了提刑司公用牢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