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头深深地埋下去。
她知道错在哪了。
“你身为我的大丫鬟,却没有阻止绿翠为我涂抹来路不明的药膏,是不忠。”
“你没有按照许神医吩咐为我涂抹他开的药膏,是不敬。”
“你为拿来错误药膏的绿翠求情,是愚蠢。”
“我夏家是这么教你做丫鬟的吗?”
夏如凰神色淡淡地擦拭干净额头药膏,动作优雅地抹上了瓶子里的青草香味的药膏,
果然疼痛就迅速消解,人也舒服多了。
紫鹃心惊肉跳,郡主尊贵玉体因她大意留疤,她是死不足惜,她深深地磕头:
“郡主,紫鹃失察,恳请郡主责罚。”
夏如凰让她静静地跪了一会,才道:“起来吧,这次错误,罚你2月月例,下不为例。”
紫鹃重重磕了个头,这才站起来,立于她身后,小心地望了眼郡主,不敢再有旁的心思。
这样重大失误,只罚2月月例,郡主仁慈。
郡主她,真的变了。
可比起刚刚让她喘不过气来的那种奇怪威压,这样的郡主,只是更符合一个明察秋毫御下严谨的上位者形象。
“绿翠呢?”
“回郡主,绿翠出去见陆公子的丫鬟彩絮了。”
紫鹃没有再为绿翠遮掩的意思。
夏如凰眸光冷了冷,一抹狂笑在胸中溅开,面上半点不显露。
“好,叫她聊完了,再来见我。”
“是,郡主。”
正说着,砰的一声,一道黑影翻墙进来,重重地摔在院中奇花异草上,还翻滚几下,将花草压折不知多少。
院中一阵惊呼:
“有人砸进来了!”
“看着好像是个半大小子!”
“糟糕,砸坏了郡主的花!”
“快,快把他丢出去,晦气!”
夏如凰一愣,她的别庄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