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列安。”
“出什么事了？你今早很躁动。”
弗兰克.威廉不喜欢自己弟弟这副沉不住气的样子，这让他没信心把一部分工作交给他。
“哥！”
“昨天瘦子联系我，说他们暴露了。”
列安随手拉开一把椅子坐下。
“我让他们见机行事，最好早点撤退。”
“但今早，我没能联系到他们。”
其实除了卢卡斯，其他人威廉兄弟都没将窃听器找到机会安装到他们家里。
一个是因为杰瑞他们的家族，威廉兄弟也不想树敌过多。
另一个原因，则是杰瑞和萨亚利他们因为家族的原因，习惯有人伺候，家里都留守了人，他们找不到机会。
所以，对于杰瑞他们，弗兰克只让几个人密切关注他们的行踪。
而昨天线人的汇报，也让列安感到危机感。
列安忍不住道：“萨亚利那几个老狐狸，线人说他们在昨天都见了种花家的收购商。”
“他们称呼收购商为王，似乎谈论的是文物收购的事情。”
列安嘲讽一笑。
“呵呵，我才不信那么简单。”
“哥，这之间必定有什么关联。”
弗兰克慢悠悠地折好报纸。
他将最后一块手指大小的面包块沾了厚厚的奶油，塞进嘴里。
“似乎是文物收购？”
“列安，昨天卢卡斯约定的地方，不是提前塞了监听器吗？为什么没有听清？”
弗兰克直指关键点。
列安不满道：“矫情的种花家收购商。”
“他们在茶室放了古典乐，掩盖了他们的谈话声，听得不真切。”
弗兰克挑眉，眼神闪过惊讶。
“上帝，我们碰上对手了。”
他喝完咖啡，胸前的白色绸缎扯下，胡乱擦了擦嘴。
弗兰克站起身，直接去了书房。
他翻找一番。
在一份份记录的对话报告里，找到卢卡斯那晚上和杰瑞的对话。
“找到了。”
“列安，他们有备而来。”
看完整份报告后，列安忍不住焦躁起来。
当时他们只认为杰瑞的确是喝醉了。
谁都知道，杰瑞.布朗继承了布朗家的一个特点。
喜好酒。
那天晚上又正好是戛纳电影节结束后的聚会。
没人会怀疑杰瑞兴致高时，会喝了许多的酒以至于他说醉话。
“我们不能再继续被动下去。”
列安认真道。
“所见略同。”弗兰克勾起笑容。
“也许，我们可以在这儿，去会会卢卡斯他们，还有这位突然冒出来的收购商。”
他的手指在展会拍卖行上点了点。
......
展会外的咖啡馆里。
杰瑞要了杯香草拿铁。
“噢，我今天不能再喝咖啡了。”
“三块方糖，谢谢。”
香草拿铁，实际上就是香草和牛奶的搭配。
这边的拿铁和国内代表的含义不同。
是不含咖啡的。
服务员记下，又问了我的需求，这才离开。
“王，我们为什么要在这儿？”
“你不进去吗？”
杰瑞笑着，只是眼里的揶揄不容忽视。
我耸耸肩道：“杰瑞，我已经看过展会要拍卖的物件。”
“说真的，没有一件值得我亲自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