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个吃瓜的面试者中，有人惊呼一声。
我看过去时，他们异口同声。
“我不认识张轩，我什么都没看见！”
三个人说完，对视一眼，连忙转身离开。
我收起笑容，满眼狐疑。
“我有那么可怕吗？”
秘书尴尬地笑了笑。
别说那几个面试者，要不是她知道内幕，也得被王总这阵仗吓住。
她记得公司有个大反派角色一直找不到演员，王总好像挺合适的......
“东西都准备好了？”
秘书回过神，对上那双神秘的双眸，心跳加速。
“都，都准备了！”
我点点头。
“走吧，去会会这个张轩。”
房间内。
张轩紧张地被几个大块头挤在最中间。
见我进来，他立刻反抗。
“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要告你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我怜悯地瞥了张轩一眼。
看的他浑身不自在。
“要，要是你现在放了我，我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
我摇头否决，“现在还不能放。”
“你！”张轩瞪大眼睛。
我指了指他身后。
“张先生，实话告诉你，你面试的时候所有小动作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
“包括你面试结束时，收到了一条奇怪的短信。”
张轩回头看见那三个监控摄像头，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能告诉我，是谁给你发的短信吗？”
我绕过桌子坐到主位，好整以暇盯着张轩。
他咽了咽口水，表情纠结。
卓盛杰没有他自己意料中的惊讶。
他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开始配合我给张轩施压。
“张轩，就算你现在不说，我报警后警察也会找你了解情况。不如现在告诉我们，洗清你从犯的嫌疑。”
“你的行为记录在案，会对你生活造成多少影响，值得吗？”
“为了十几万葬送自己的未来，值得吗？”
卓盛杰步步紧逼。
我暗自点头。
不错，有谈判能力。
张轩早就被说的心虚不已。
我打了个响指，秘书上前将投屏打开。
侧前方大屏幕上，正一帧帧播放着张轩看短信时表情的变化，高科技下他手机屏幕上的信息清晰可见。
“现在可以说了？”
我不耐地望着他。
张轩双手颤抖，颓废地低下头。
......
半个小时后。
张轩离开了公司大楼。
我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叩叩叩——”
“进。”我收回视线，坐回自己的位置。
卓盛杰走进来，手上还拿着份文件。
他站的笔直，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
“王总，谢谢你！”
卓盛杰声音发颤。
他很庆幸自己选择了王孝东的公司，让他得到了工作机会，也知道在背后对付自己的人是谁。
卓盛杰发誓。
他会用尽全力，重新站上顶峰，让仇人无法触及！
我有些出神。
面前这个男人，未来会成为网络领域新一代领军人物。
在我死前新兴起来的电商直播，就是他的项目。
前世我听到的名字是盛杰，没有卓这个姓氏。
但从刚才的事情来看，卓盛杰和他父亲关系并不好。
以后会发生什么让卓盛杰改换姓氏，抹掉自己过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