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敲了敲开着的门。
“医生你好。”
秦歌鸣连忙打招呼。
“我朋友现在如何了？”
医生拿着报告，笑着道。
“赵小姐的身体检查报告来看，还是很不错的。”
“就是之后要注意休息，不要太疲劳，还有......赵小姐的亲人来了吗？”
大家的心都提起来。
“呃，没有。”
“是有什么问题吗？”
秦歌鸣皱着眉。
我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别担心。
医生翻了翻报告。
“不，没什么。”
“我发现赵小姐低血压，原本想嘱咐她家人几句注意事项，现在看来需要慢慢告诉赵小姐本人。”
“我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帮助赵小姐尽快康复。”
“麻烦您了。”赵沈玉点点头。
“没什么。”医生微微一笑，看向赵沈玉时比其他人的眼睛更亮，“这是我的职责。”
明明只是场发烧，需要大动干戈吗？
我和秦歌鸣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了不对劲。
赵沈玉吃完药，开始犯困。
我们起身告辞。
走到外面时，秦歌鸣拉住了我。
“孝东哥，你陪我去找医生问一问。”
“我担心沈玉的身体。”
我抚了抚她的头发，“好，现在去。”
医生办公室在这层楼靠中间的位置，方便关照病人。
办公室外，每个医生的姓名和主治方向都写的清清楚楚。
刚才那位医生，叫于洋。
主治精神脑科方向。
叩叩叩——
“进。”
于洋抬起头，看到我们时没有丝毫惊讶。
“你们来了，坐。”
他似乎认定我们会找来。
“于医生，您在病房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歌鸣蹙眉问道。
于医生温柔地笑着，“是这样的，你们是赵小姐的朋友，我就不瞒着你们。”
“赵小姐是否偶尔会感到身体疲惫，而这时候，她就会头疼不舒服，想吐但四肢无力。”
“头疼是有两种方向，一个是躺着就头晕目眩，站起来天地旋转。第二个就是觉得头重，走路感觉自己晃晃悠悠的。”
秦歌鸣讶然。
“您知道？”
这病，还是赵沈玉近两年发现的。
至今为止，也就发作过两次。
一次轻，一次重。
病重的时候，站都站不起来，天旋地转。
“今天她发烧时的症状，也有些表现出来我上述提到的病症。”
于洋叹气道：“你们应该知道我主修主治方向，对这方面的情况很警惕。”
“可是，沈玉不就是低血压吗？我们之前看病的时候，医生都是这么说。”
“然后我们按照他们的要求，果然减轻了许多。”
“除了第一次发作的厉害，后面都没有发生过......不，又一次发作很轻，只是半天就缓过来了。”
秦歌鸣喃喃自语。
我拉住她的手，给她安慰。
“于医生，你直说你的想法。”
“如果真的生病了，我们不会逃避治疗。”
我坚定地和于洋对视。
秦歌鸣也连忙点头。
她就这一个好闺蜜，不会舍得她出事。
“好，这只是我的猜想，还没有照脑部CT，没办法确定是否是我想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