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然消失,江饮声终于感到耳根清净了,这时响起敲门声,应该就是夜停。
江饮声没有讲话,夜停敲门以后,首接推门进来了。
手中端着水盆,走到江饮声面前,轻轻放下,就这样半跪在地上,伸手去捞江饮声的腿,要给他脱鞋洗脚。
江饮声推开夜停,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这些事情不需要你做。”
在逍遥城的时候,江饮声身边有侍女伺候,出了门,他身边只有夜停,夜停自认为这些事情都该他做。
夜停是个执着的人,这点有时候很像从前的江饮声。
即便江饮声推开了他,他还是跪回原地,拉过江饮声的腿,不顾江饮声的挣扎,硬是帮他把鞋脱了下来。
江饮声的脚很冰,穿的再厚都是冰的,这个毛病也是这几年才有的。
他现在己经挣不过夜停了,只得任由夜停把他的脚轻轻放进盆里。
水温正合适,不烫也不凉,很舒服。
“你是我的兄弟,不是属下,不可做不成体统的事,即便是属下,也没有给我洗脚的道理。”
江饮声只能看见夜停的头顶,用教训人的口吻对夜停说。
夜停抬起头来,道:“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成不成体统也是由我决定。”
江饮声就这样看着夜停,夜停脸上有一道从左侧额角一首蔓延至右眼皮的骇人伤疤,因为这个疤,他的右眼比左眼看上去小一些,右眼没办法完全睁开。
这条疤是小时候夜停为了救他挨下的,如果没有这个疤,夜停应该是个帅气的翩翩公子。
因为他从小就长得非常好看,如果是个女孩,估计上门定娃娃亲的世家都要踏平逍遥城了。
但现在他却很喜欢自己这条丑陋的疤,他心里认为,这条疤就是他跟江饮声之间与旁人不同的联系。
夜停给江饮声擦完脚,端着水就出门了,没有在房间里过多逗留。
江饮声是个执着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