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光源就是亮着的手机屏幕。
米粒侧头,看到熟悉的眉眼,无尽的心酸和委屈便汹涌起来。
“舅舅~……怎么了?”
米果一把摁亮床头灯,看着泪流满面的外甥女,慌得不行。
这丫头多少年没在他面前哭过了,当下便沉下脸放狠话,“谁欺负你了?
舅舅弄死他!”
谁想此话一出,米粒哭得更惨了,爬起来抱着他浑身打哆嗦,“有人打我……谁!”
一个字沉甸甸的,首接让室温降至寒冬。
“有三个戴面具的人,抓我当人质,还有狙击手,他们踢我!
还威胁我,还要杀我……”向舅舅道起委屈,米粒压根不忍着,哭得稀里哗啦!
可怜米大队长被虚晃一枪,越听表情越奇怪。
这……是做了噩梦吧?
用得着一副哭塌长城的架势?
可就算是梦里遭的罪,受的吓,还是让他心疼的不行!
“好了好了,醒来了就没事了,舅舅在呢,不怕不怕,就是个噩梦,好好休息两天就没事了……那……今天的事能不能别跟我爸妈说?
我怕他们担心。”
“他们是长辈,担心是应该的。
你不是他俩的妈,操那个心干啥!”
舅舅还是那个舅舅,自己没重生在奇怪的地方!
米粒吸着鼻子,可怜兮兮看着人,软绵绵央求,“能不能不说?”
“不能!
““你别跟他们说,中考那几天你带我去扫黄的英雄事迹我就再也不提了!”
“……”米大队长一张俊脸扭曲着,“宝啊,你总是这么会戳人肺管子!”
米粒不语,就眼巴巴盯着他。
米果长叹一声,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不说也行,交代清楚,简星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