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了,可我们可饿着呢。
不若传膳吧。”
陶氏点了点头,唤了丫鬟下去传膳。
“二弟呢?”
秦执忽然询问让陶氏脸色僵了僵,连一向爽利的宋君桃也顿住了笑。
这事秦湘玉倒是知道,听丁香闲聊了一嘴,说是秦家二爷秦席玉前头跟广平侯府世子争风吃醋在秦淮路上打了起来,秦席玉从二路摔了下来折了腿,如今正在府里头养着。
两人却也不敢瞒着秦执,只避重就轻的说,秦席玉伤了腿。
可秦执是什么人,端看她们这般心虚的样子便知有内情,点了太太身旁的孟春来回。
孟春瞧了老太太的样子,见老太太闭了目,便知老太太是允了她讲的意思,与其到时候秦执查出来,不如她们先说了此事。
秦执越听脸色越冷,最后竟扔了茶盅在炕桌上。
嘭的一声,茶水西溅。
所有人都敛声屏气。
茶蛊顺着桌子滚了一圈,最后嘭的落在地面,发出清脆巨响,最后西分五裂。
若是在现代,秦湘玉少不得要网络重拳出击,说一声没素质,可此刻,她却像个鹌鹑,恨不得能从这里消失。
秦家虽为簪缨世冑之家,但家风管教甚严,他扫了陶氏一眼。
陶氏道:“席玉不过还是个孩子。”
秦执冷笑:“他二十有三!”
成亲早的家庭孩子都五六岁大了。
“还成天的不着调,母亲若是舍不得管教,便交给我这大哥来!”
秦执虽然不太待见他这同父异母的弟弟,但好歹打断骨头连着筋,这般不成器,若是他的儿子,就算打死又何妨?
到底只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秦执收了气,转头对着宋君桃道:“你俩己成婚多载,母亲管不动的,你也不知道说说你夫君?”
宋君桃羞红了脸,只得呐呐应是。
按理说做大伯的不应该管着二房的家事,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