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怕你跟人老人家去告状。”
他朝曲月年勾了勾唇,“可能再过几年就不一定了哦。”
……哦,原来她爷爷还没死。
大孝子曲月年移开视线,还好没说出来。
曲月年张嘴:“兄弟!
兄弟!”
她快饿死了,是不是买东西给她这个穷小姐吃的,一个塑料袋磨磨唧唧的。
急,但是不说。
她又能以什么身份站在他面前呢?
身无分文的叼毛吗?
“唉”曲月年叹了口气,“不说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懂了。”
管家低笑出声,几缕散落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太清神情。
他向前两步,拉住了曲月年的手。
曲月年大惊失色,色胆包天,天天向上,上下其手……他另一只手伸出修长的手指,骨节饱满,在曲月年手心里写了几个字。
他声音有些低,但并不刻意,“不是兄弟,是郁攸。”
郁攸两步退了回去,回桌子上拿了个东西递给她,曲月年低头仔细看了看,是一袋面包。
果然是来救济她这个叼毛的,他善啊!
曲月年用牙撕开了包装,一只手拿着疯狂啃啃啃,另一边手一首保持着摊开的姿势,认真思考,烛光半刻在她脸上,柔和了许多。
一阵子后她仰头无辜眼,“你写的什么?
狗屎?”
不是骂他,主要是他写的和郁攸这两个字毫无关系,曲月年就猜测是不是他小名叫狗屎,因为太羞耻了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写出来了。
郁攸:……魔语这么难记吗?
他记得第一次见她,在她手心里写下自己的名字,她读出来也是狗屎。
郁攸捏了捏眉心:“没有小名,别一首惦记你的狗屎了,谁小名会叫狗屎。”
曲月年有点不信,人家不都狗蛋猫屎的,小时候取名又不知道你长大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