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沈之珩不由得心动。
情不自禁地一手揽住苏慕情的腰,一手托着她后脑,低头吻了下去。
苏慕情大眼睛眨了一下。
头顶的路灯发散着暖黄色的光芒,将他们包裹在一方天地中,只有她和他。
缓缓抬起手臂环抱住男人的腰身。
闭上眼,回应他的吻。
二十分钟后,沈之珩和苏慕情打车回到酒店。
路过大堂沈之珩还自然地搂着苏慕情的肩膀,在电梯里也没什么异样,进了房间就化成了饿狼。
关上门,沈之珩掐着苏慕情的腰肢抱她坐在玄关的柜子上,身体抵在她的双腿间,在平等的高度和她接吻。
不同于在街上的温柔浅尝,回来的一路他们就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之前点了引线,现在才是烈火燎原。
甜津相融,翻搅纠缠,每一寸领地都沾染上彼此的气息。
衣服件件剥落,很快便坦诚相见,身体紧密相拥。
女人软软的四肢如水蛇一般缠在男人的身上,离开玄关时苏慕情美眸迷糊,眼尾沁出一片泪泽。
一阵天旋地转后,苏慕情的后背陷入了弹软的沙发里。
茶几上的时钟摆件滴滴答答发出轻微的响声,两个人身上都沁出一层薄汗。
片刻后,沈之珩再一次吻住苏慕情的唇,将那些娇气动人的音调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此时,医院,两道高冷的身影一前一后站在光线昏暗的天台上。
护栏边的男人指尖夹着一根烟,猩红的烟头随着他往嘴里送的动作忽明忽灭,尼古丁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他身后的男人正恭敬的语气,低沉的声音做着汇报。
“老板,王远现在在警察局,好像是犯了大事,警局通知他的父母之后,他父母想把人保释出来都没成。”
半晌,被称呼老板的男人将冒着红星的烟蒂捻灭在手掌心。
冷笑了一声,吐出来的话比深冬湖水还要冰冷。
“呵!算他今天走运,你让人盯着,只要他出来就打断他的双手和第三条腿,让他这辈子都再碰不了女人。”
“是老板。”
苏慕寒去洗手间去了半天,回来贺司宴还没睡,靠在床头上看手机。
他的手机屏幕上刚冒出来一条短消息。
【猎物被帽子叔叔关进了笼子,一时半会儿恐怕出不来了。】
贺司宴问:【什么事被抓?】
【不清楚,他父母都没办法保释,肯定是大事。】
贺司宴不痛快,他花钱雇了人要给王远一个狠狠的教训。
什么东西,也敢纠缠他的慕情。
虽然今天在监控里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很显然王远对慕情有非分之想,不斩草除根,日后准会酿成大患。
只是还没动手他就进了局子,短时间内还可能出不来,贺司宴也只能放弃。
看到苏慕寒回来,贺司宴指尖轻敲,回复最后一条消息。
【取消捕猎计划。】
“大哥,怎么去洗手间去了这么久?”贺司宴随口一问。
苏慕寒也漫不经意回答:“接了个电话,反正没觉就多聊了一会儿,你怎么也没睡呢,身体虚要好好休息。”
“我也睡不着,我打算明天找院长谈谈,让她管好自己的儿子,以后别再纠缠慕情。”
“嗯,以你的身份院长不敢得罪你,你态度强硬点会更好。”
“好,就听大哥的。”
第二天,苏慕情刚到医院就见两个警员在医院门口守着。
有医护议论他们是来找何月的,都在猜何月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苏慕情自然知道何月犯了什么事,只要一想到何月跟大哥交往的时候,还跟王远一起做那么肮脏的事,她就感觉到心梗。
只是警察怎么不直接去何月家里抓她,反而要到医院来等她?
走到大堂中央的时候,苏慕情忽然停住脚步。
一个惊人的猜测冲进了她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