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人想说,不然呢?
把苏苏伤成这样,就算把她打的半死不活也是她应得。
瞥见苏慕情惶恐不安的神色,沈之珩生生压下自己的暴戾之气。
“那也不应该二十万就放过她,把苏苏的脸医好二十万都不够,还有精神损失费呢?”
“如你所说,我不差那几个钱,没必要再和那种人争蝇头小利。”
苏慕寒拉起苏慕情的手就要走,警告地指着沈之珩。
“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不要再纠缠我妹妹,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
之前沈之珩笑的有多得意,此刻他就有多沮丧。
他觉得苏慕寒实在小题大做,就算他没第一时间重视起苏苏的伤,也不能就因此剥夺他跟她在一起的权利。
换成哪个男人在遇到那种情况下能理智清醒?除非是他根本不喜欢苏苏。
接下来沈之珩更是见识了苏慕寒的绝情,他想靠近苏慕情五步之内都会被保镖拦住。
“沈先生,请你自重,别逼我们动手。”
黑西服保镖绷着一张冰山脸,冷漠地警告他。
“我们老板交代了,你若是敢靠近三小姐三步之内,我们就会把你扔出去。”
沈之珩望而却步,只能像块望妻石一样望着苏慕情出来进去的身影。
顾荆州中午到了淮城,来淮城第一件事就是收购了这家医院。
现在这家医院也是沈之珩的,不久之后就会被改名为雅圣医院。
还没到晚上,顾荆州就将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院长办公室里。
沈之珩坐在老板椅上,顾荆州站在旁边恭敬地叙述任务。
“一般人捐献骨髓后本来是不需要特殊治疗的,但贺司宴年幼时给慕栖少爷捐骨髓身体留下很多后遗症,这次捐骨髓后身体多器官都出现了功能减退。
那位柳医生说贺司宴本来不打算让苏家人,特别是苏小姐知道此事,但苏小姐还是无意中发现了,我想苏小姐是因为愧疚才对贺司宴多加照顾。”
沈之珩双手交叉,英俊的脸冷若冰霜,只有眸底微闪的深海证明他有些震惊。
他没有出声,顾荆州便继续说下去。
“何月成为在逃嫌疑人后回到医院,原本是想取了苏大少曾经给她的银行卡后远走高飞,但是被警察堵在了医院里,乔装成保洁员在医院里行动。
据说,她是为了报复苏大少不爱她,才对苏小姐起了加害之心,偷偷将催情药注射进给贺司宴用的药水里。
不过幸亏贺司宴还有点人性,关键时刻他并没有伤害苏小姐,而是往自己的腿上扎了好几刀保持清醒,让苏小姐有机会叫来医护人员。”
这一下,沈之珩更震惊了。
机械地转过脸看顾荆州,不确定地问:“你说什么?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是的爷,起初我也以为是医护收了苏大少的好处,或者是受到了苏大少的威胁不敢说实话,所以我给他们更多的钱诱惑,也用更狠的手段吓唬他们,结果就是苏小姐和贺司宴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当然,除了亲亲和摸摸,但精明的顾荆州并没多嘴。
沈之珩足足愣怔了有五分钟,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忽地,他拍桌而起,巨大的响声把顾荆州吓了一跳。
“我一直以为贺司宴只是个争权夺利的伪君子,想不到他更是个卑鄙无耻的该死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