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男人不耐烦道:“什么这呢那呢?”
“药药药药!”
“药咋了?”
“错错错错了。”
“切,错就错呗,一惊一乍的。”
桀骜男人压根没进脑子,闭眼靠在椅背上。
两秒后他刷的睁开眼睛,转过头质问:“药错了?什么药错了?”
国字脸哭唧唧道:“给,给沈之珩吃的药错了,我忘记我穿的是从酒店服务员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了,咱们那个新型毒药在我的衣服口袋里。”
说着他又拿过刚才穿的服务员的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差不多的透明密封袋,里面有颜色和大小也差不太多的几颗药丸。
桀骜男人痴呆了一瞬,而后跳起来猛暴国字脸的大脑袋。
“你个废物废物废物,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能搞错,你的脑袋是摆设吗......”
大高个把车停在路边,也跑到后座去暴打国字脸。
“本来我们明天就可以去国外度假了,阳光沙滩大美妞,你说你怎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下次再想找机会杀沈之珩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老大,二狗,别打了别打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下次再不敢犯这样的错误了......”
“你给沈之珩吃的是什么药?”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咱们回去看看,可能也是毒药呢。”
“二狗,回去。”
“是老大。”
大高个回到驾驶座刚要启动车,忽然三辆黑色豪车旋风而来,几个黑衣人下车将他们围在了中央。
黑衣人打开豪车后车门,一个气场如阎罗的男人下车,踩着锃亮的皮鞋一步步朝面包车走过来。
面包车里三个匪徒全都惊骇地看着男人。
“怎,怎么又是他?”
“上次在桃源镇他就害我们损失惨重,这次明显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老大,我们没得罪过他啊,你是不是睡过他的妞?”
“去你的,老子疯了才跟天阙集团的人结梁子?”
顾荆州矜贵地站在车门前,阴沉着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把人带过来,车砸了。”
“是。”
三个匪徒反抗不过,被黑衣人狼狈地押到顾荆州面前跪在地上。
后面几个黑衣人轮着锤子斧子,没一会儿就将面包车砸成了废铁。
听着那一声声刺耳的捶打,三个匪徒心惊胆战,一个个全身颤抖。
“乖乖把解药拿出来,否则我保证你们的下场会比那辆车惨一万倍。”
三个匪徒面面相觑,稍后全都明白了过来。
这一刻,他们无比庆幸给沈之珩吃的毒药不是真的,不然他们今晚全都得交代在这儿。
此时,酒店房间里沈之珩和苏慕情相互依偎着,整个房间仍充斥着悲怆的气息。
苏慕情已经说过多次要沈之珩去医院,每次都被沈之珩强烈阻止。
他说,他不想把剩下的一点时间都浪费被医生抢救上。
他说,他只想平平静静的跟她多待一会儿,跟她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