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两个字成功戳在某人的心巴上。
某人拉长的脸总算有所缓和,嘴角还隐隐往上翘。
苏慕情趁热打铁,又说:“而且慕栖也快进行最后一次手术了,我们应该去问问医生情况。”
“行吧,那我们去看看慕栖,询问一下慕栖的情况。”
反正他是不会为了看贺司宴去的。
苏慕情理解某人的骄傲,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老公真好。”
路上冰雪多,十五分钟的车程开了四十多分钟。
走进医院,苏慕情就收到所有人的注目礼,她尴尬极了。
沈之珩怕她冷,出门就差把棉被给她披上,厚厚的长款羽绒服足有五斤重,脑袋上套了个毛茸茸的帽子,只露出两个眼睛。
就上车下车这几步路,生生把她裹的像个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进了医院大堂,苏慕情赶紧把羽绒服脱了,帽子也撸了。
室内暖气供的足,这一会儿她额头就出了一层薄汗。
沈之珩自然而然接过她的衣服帽子,像个尽职尽责的小男仆。
“穿上都不到三分钟,你说你干嘛费功夫给我穿。”
“兴许就这三分钟里你就冻感冒了呢,费点功夫不比到时候心疼死要强。”
苏慕情无言反驳,甜甜蜜蜜挽着沈之珩的胳膊走进电梯。
贺司宴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出来。
他身上的外伤早就好了,只有手臂还打着石膏。
贺景琛也在病房,叔侄俩不知道在因为什么事发生争执。
要不是沈之珩和苏慕情突然推门进来,他们就要打起来的样子。
“慕情,你怎么来了?”
叔侄俩一同意外地开口。
苏慕情干笑:“我们来看看司宴的伤怎么样了,贺律师,你也在这里啊。”
贺景琛温和地说:“三哥三嫂他们都回京城去了,他们托我来医院照看司宴。”
苏慕情这才发现贺老夫人贺景明夫妻都不在,也不见洛紫琪。
她很好奇,白秋雅爱子如命,怎么舍得把贺司宴丢在这里回京城去?
贺司宴突然愤怒地质问沈之珩:“沈之珩,是不是你逼他们在淮城待不下去的?”
“我奶奶晕倒所有医院不让他们进,所有酒店也都不许他们入住,你知不知道外面天有多冷,回到京城我妈和紫琪全都病倒了。”
苏慕情皱眉,目光转向沈之珩,有这回事?
沈之珩轻嗤一声,神情极其不屑:“那你知不知道要打点所有医院和所有酒店需要多少钱,你觉的我会把钱花在驱赶那几个废物身上?”
苏慕情也道:“司宴,你误会了吧,沈爷爷已经把沈之珩的卡停了,他现在还是靠我养着呢,他没有钱的。”
苏慕情真的是很单纯的说实话。
却不知她一句话在三个男人心里面溅起怎样的水花。
沈之珩得意地搂着苏慕情的肩,撒着娇说:“老婆,等会儿你带我去吃大餐,我想吃杀猪菜了。”
苏慕情笑:“嗯,中午去吃。”
“老婆,有你包养我真好。”
“去,别贫嘴了。”
沈之珩有意向贺司宴瞥去一眼;“谁说是贫嘴,我是发自真心的表达我的幸福心情,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么好命,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
看着沈之珩故意对苏慕情腻歪,贺司宴气的眼睛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