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员让开门口,只见里面走出许多房客,其中就有苏振东。
大家都是听说了酒店有盗窃事件才出来看个究竟的。
安保人员说明事情后,苏振东眉头紧皱。
“就算是栽赃陷害,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指使的?”
苏振东不怒自威,一双眼睛只淡淡盯着洛紫琪,就让她感觉全身冰冷。
“除了你还有谁能同时拥有这么多价值连城的珠宝?”
洛紫琪硬着头皮反驳。
安保队长将她的话驳回:“谁跟你说这些珠宝都是苏先生的?这五件珠宝分别是四位贵宾的。”
紧接着,一位美丽贵妇就上前来,满脸愤怒。
“那条南海蓝珍珠项链是我的,我今晚参加宴会时还好好戴着,睡觉前卸妆时就发现不见了,我参加宴会回来只在这个大堂里和贺家人见过面,我就怀疑肯定是他们偷的,之前在宴会上贺老夫人还一个劲儿夸我的项链好看。”
她说完,又有人上前来说祖母绿耳坠是她的,她也是之前只见过洛紫琪。
贺家人和洛紫琪全都百口难辩。
贺老夫人一把岁数从未受过这样的污蔑和羞辱,两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白秋雅哭天抢地喊冤枉,贺景明又得管老娘又得管老婆。
面对一群人的斥责谩骂,他解释不清,面红耳赤。
洛紫琪非要一个公道,又哭又闹。
她和白秋雅的哭喊声简直惊天动地,路上行驶的车都忍不住停在路边伸出脑袋观望。
“行了,都别嚎了,赶紧走吧,还嫌不够丢人吗?”
贺景明把贺老夫人送去对面医院,遭到医院保安阻拦驱赶。
又打车去了其他医院,同样遭到了驱赶。
“对不起,我们医院患者满了,你们去别的医院吧。”
“抱歉,我们医院要装修,暂时不接受病患。”
“不好意思,我们医院医生都放假了,没有人看诊,你们去别处吧。”
最后贺老夫人硬是被颠簸的苏醒过来。
“苏家真是欺人太甚,好歹我们有几辈人的情谊,苏振东怎么能这么狠绝?”
贺老夫人捂着胸口痛骂。
贺景明迟疑地道:“我觉得这不像是振东做的事,他向来自负,从不干栽赃嫁祸这种事,而且他那人做事向来都留有余地,不可能串通医院对妈见死不救。”
“老公,你的意思是还有别人在针对我们?是谁啊?”
白秋雅吓坏了。
“在淮城不像在京城,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若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那太可怕了。”
洛紫琪跟着他们东奔西跑已经很烦躁了,原本也以为是苏振东在对付他们,心里不敢有怨言。
这会儿听到贺景明说不是苏振东,她顿时觉得自己是被贺家人牵连,受了无妄之灾。
“那还用说吗,我们平时不是在医院就是在酒店,根本没和什么大人物有过交集,只有今天晚上去了宴会,肯定是你们在宴会上得罪了什么人。”
“紫琪,你什么态度,你是在斥责我们吗?”
白秋雅对洛紫琪也早就不满,正一肚子火气,扬手就打了洛紫琪一耳光。
“要不是你勾引司宴,慕情还是我们家儿媳妇,谁给你的脸这么跟我们说话?”